谢秋节瞅着他年轻英俊的脸,问出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多大?
夏犹清没反应过来,25,怎么了?
不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夏犹清看着谢秋节一脸困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谢秋节你什么表情。
我不是说了我成绩不好,n大没考上我想学的专业,读了两年就没继续读,第三年辍学了。
谢秋节木着脸问:你爸没打你?
夏犹清一脸孩子气的得意,他倒是想打我,但是我跑北京去了,他也只能想一想。
谢秋节:
这人是真洒脱,洒脱到有些过分了。
重点大学说辍学就辍学,北京说去就去了,好不容易在那打拼两年有了基础,一个转身世界各地到处跑。
这个人。
像风一样来去自如,洒脱到好像没人能抓住他。
冷藏好的面团被拿出来,谢秋节用刀将面团切成小方块状,表层刷上蛋黄液。
设置烤箱温度和时间,放入烤箱烘烤。
还要20分钟。
谢秋节回到沙发旁,茶几上是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一碟好看软绵的麻薯。
夏犹清刚吃完几个麻薯,浓郁的奶香在味蕾绽放,糯米绵密爽滑,自带一种清香,很朴素,却让人回味无穷。
配上红茶丰富的口感,下午变得悠长惬意。
电视里放着一部不知名的电影,夏犹清半眯着眼睛,星城的夏天似乎都变得舒服起来。
和谢秋节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聊着天,很安稳,好像他那么久的漂泊忽然到了港湾。
二十分钟过去,烤箱叮了一声。
夏犹清说:烤箱响了。
谢秋节便走进厨房,将热乎的司康拿出来,用精致的盘子摆盘端出来。
一阵奶油香味扑鼻而来。
夏犹清跃跃欲试地伸手就想摸,被谢秋节打了手,谢秋节瞥他:太烫,要放凉。
司康表层的蛋液烤至焦色的金黄,凹凸不平有些顿感,却可口而漂亮,奥利奥色的黑和面粉烘烤出来的黄层层叠叠,看起来像一块漂亮的小蛋糕。
夏犹清笑起来,这个下午茶真费时间,好不容易等到司康了,你还不让我吃。
谢秋节又给他沏上茶,汤色红橙,清澈明亮,配着白瓷杯。
那你走。
我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走了就亏了。
谢秋节:
谢秋节,你还会做多少东西?
谢秋节喝着茶,慢悠悠道:甜品,都会一点。
电影进度走到了一半,谢秋节看着电影忽然问:你以前在剧组工作过,拍了什么电视吗?
夏犹清思考了一会,白露为霜你看过没,那个是我跟过的电视剧里最出名的一个。
两年前的一个电视剧了,谢秋节听过但没看,那时候身边好像很多人看,还有人给他安利,但是他聋了后就不爱看电视了。
除了猫和老鼠。
谢秋节:听过。
那些场景基本都是实地取景,我带着一群人可能就在一个地方等阳光、等落日,那些湖光、雾凇、草原和地平线的尽头,都是一帧一页打磨出来的,那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和相得益彰的和谐美,都很好看。
实景镜头基本都是我拍,还有远景和长镜头。
夏犹清说:技术都是慢慢打磨出来的,最初我也只能拍拍平面的东西,当画面成为故事时,就要让它流动起来,要有故事感。
谢秋节问:我给你做模特,是图片还是视频?
夏犹清笑:两者都有。
谢秋节:
放心,我剪视频的技术也很好,以前还导演过微电影和mv。
空调里凉得快,司康凉了些,谢秋节示意夏犹清可以吃了。
他有些好奇,夏犹清除了摄影还会什么,他说的很多东西都离不开摄影机。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我还会化妆,会后期修图和策划,下海游泳爬山都会,是不是觉得自己赚了。夏犹清笑着,拿起司康咬了一口,说话含糊不清,对了,你以后还需要化妆,你应该不过敏吧。
并不觉得自己赚了。
谢秋节木着脸:吃完再说话。
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他根本看不懂。
一口吞下去,夏犹清眼里忽然亮了亮,惊喜道:这个好吃!
口感有些面,不如蛋糕的软,咬一口,外酥里嫩,口感醇厚,甜腻适中,根本就不会让他觉得齁。
浓郁的奶味和奥利奥的苦,融合得很好,一下子便打开了味蕾。
红茶紧跟着而来,入口温顺,唇齿生香,过了一会,回甘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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