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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刚开学,大部分人还没从最后一个长假里缓过来,课堂气氛比较低靡。
    燕茯苓有意利用这段缓冲的时间和陆延打好关系,一个周的时间,也逐渐彼此熟络起来。
    陆延性格沉稳但不孤僻,很快就和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球吃饭。他平时戴眼镜,打球的时候眼镜会摘下来。因为他是陆鹤良的儿子,燕茯苓自告奋勇助人为乐,用他的眼镜布片很小心地将之包起来。
    薄薄的镜片,金属框架,和陆鹤良的有些像。
    燕茯苓趴在桌子上盯着陆延的眼镜发呆,指尖小心拨弄着,想着往日夜晚陆鹤良揽着她的腰舔胸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往往不戴眼镜,更显得眉骨深邃,鼻梁挺直。鼻尖抵着她的心口,燕茯苓往往一边捂着脸哼哼着喘,一边想叔叔一定听到了她剧烈的心跳。
    她的心思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燕茯苓想到《小团圆》里写九莉和邵之雍做那种事,有些埋怨怎么作者不写得更明白些,弯弯绕绕的,有时候看不太懂。女主角和她性格也不同,有时候燕茯苓想主动,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陆鹤良更亲近她一些。
    她开始想看过的杂志小说里,出现过的与性有关的事情。
    《女生日记》里冉冬阳第一次来月经,青春小说里模模糊糊的亲吻,蒸腾着热气的公共浴室窗子上偷窥的色狼,还有,《淘气包马小跳》里的马小跳割包皮。
    ……这最后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
    燕茯苓悟了,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做爱?sexy?性交?——至少应该发生在床上,而非陆鹤良每次选择的,他的书桌。
    那张桌子很高,像她家的餐桌一样高。似乎是有那么一种讲究,说桌腿高一些,有利于通人运。
    脖子上挂着十二岁生日时候父母送的平安链,燕茯苓拎出来攥了一下坠子,感觉丝丝的凉和体温的暖并存。
    陆鹤良第一次帮她疏解涨奶的时候,就舔了绳子的搭扣。
    她模糊地想着,没注意身后窗外的陆延。
    陆延参选了学生会的职位,倒不是因为所谓的权力——已经高三了,傻帽才会把学生会的人当回事,而是因为学生会在广播室有一个小休息间。
    陆延有那么点洁癖,或者说是别的心思,总之他不想燕茯苓看到自己一身汗味,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刚换了短袖,这时准备进班。
    刚走到窗边,他就看到燕茯苓撑着脑袋在盯着他的眼镜看,肘边是刚发的物理考练,已经被她做完了。而坐她前面的周游鬼鬼祟祟,时不时转头快速瞟一眼燕茯苓的考练,回头疯狂修改自己的答案。
    陆延敲了敲窗子,燕茯苓回过头看见是他,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打招呼。
    陆延也冲着她笑了笑,走进班级坐到座位上。
    他戴上眼镜,而后,中指与拇指的指尖搭在镜框边缘,往上轻轻推了一下。
    动作自然,显然是一个长时间养成的习惯。
    燕茯苓定定盯着他看。
    陆延察觉到她滚烫的视线的时候,女孩子已经靠了过来。
    “陆延——”她轻轻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陆延看了她一眼,微微后退一些,开口道:“要出去接水吗?”
    燕茯苓摇头,眼神软乎乎地望着他。
    陆延,你戴眼镜的样子,也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她在心里悄悄说。
    她突然想看一下陆延的手相,看那几道命运的纹路是不是也和陆鹤良一样。
    陆延于是眼睁睁看着燕茯苓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做什么。她的手很软,手心是烫的,陆延没有多做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反握住了她。
    燕茯苓小声叫了声,抬眼看他:“干什么呀?”
    那一声像猫一样。
    陆延立即缩回了手。他顿了一下,道:“你先做的。”
    韩莎莎听到后面两个人的对话,一脸莫名地转过头:“你俩干嘛呢?”
    燕茯苓有些茫然,好像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样的举动,对新同学好不礼貌,
    陆延镇定开口:“她先踩了我的脚。”
    韩莎莎想了想,“咦——”了一声,嫌弃地看向他:“陆延,你好小心眼哦,燕茯苓站着都才到你肩膀,能用多大力气踩你。你怎么还回踩?”
    陆延沉默了,他于是看向燕茯苓:“对不起。”
    燕茯苓含糊应了几声,又看了看他,自顾自转过头去写早上发的语文卷子。陆延看到她发红的耳朵,这才意识到,燕茯苓是害羞了。
    他不太明白她是因为什么害羞。
    -
    涨奶一到晚上就令人难以忍受,阮娘不在家里,外面天气很好,有虫鸣,以及京慈湖心隐隐的水声。
    眼下也是。
    陆鹤良低着头,敛眉擦掉溅在桌面纸稿边角上的乳汁。女孩子还坐在一边,埋在他怀里,攥着衣领,沉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
    陆鹤良其实觉得太早接触性快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但燕茯苓太敏感,而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还有点说不清的阴暗心思,于是就有了眼下这幅情况。
    “叔叔,你的文件弄脏了……会不会有影响?”燕茯苓小声问他。
    陆鹤良给她的睡裙系好带子,摸了摸她的脸:“没事,只是阶段稿。”
    燕茯苓求他留下来陪她睡觉,被陆鹤良不容置喙地温言拒绝。
    站在女孩子身后,整理她头发的时候,陆鹤良看到后颈有几缕头发丝缠到了平安链上。
    这条平安链燕茯苓一直戴着,白玉扣落在颈后,压着几缕乌黑的头发丝,皮肤白净如上好的瓷。陆鹤良突然想到第一次吃少女的乳时,好像也是这幅场景。
    两幅场面重迭映在眼前,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
    陆鹤良定定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茯苓。”
    “嗯?怎么……呜…好痒……”燕茯苓话还没说完,就挣扎起来,被男人难得有些强硬地按住。
    陆鹤良刚才垂头含住了白玉扣的地方。
    “别躲……乖一点,不是想让我留下来吗?”
    声音有些哑,男人很专心地舔着那颗小小的系扣,有时候会用舌尖把它带进口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尤为敏感的后颈,红绳被男人的唇舌扯动,轻轻刮过颈边。
    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战栗的本能呢……动物最紧要的地方被他以温热的舌肉反复碾着,好像心房都被他攥住,不晓得他为什么突然用这样的行为逗弄自己,但总觉得好像比单纯地吃她的胸还要色情。
    胸口又有乳汁渗出来,泅湿了睡裙的布料。燕茯苓看到方才被弄湿的浅黄稿纸上,留下的未干的印子,几处写过字的地方因为湿润凹陷下去。
    身体于是忍不住也凹下去,抬起臀本能地贴向身后的男人。放在腰间的大手同样滚烫,只是它们是干燥的,正握紧自己的腰侧。
    “扭什么……茯苓。”
    他的声音这么哑……喔,原来是不想自己乱动。
    但又尤其感觉自己的空虚,流下的水把整个阴阜都裹住了,有时候会觉得它们是凉的,而自己仿佛是交尾产卵后的鱼……如果是真的“交尾”就好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也许和他舔自己后颈的感觉是差不多的。
    同样的起起伏伏,似碰非碰,被他的体温融化掉。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嘴。
    呜呜,真的好没有出息,就这样被他舔着脖子就受不了了,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一股股的流出来,一阵一阵的热。
    她实在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蹭男人裤链的位置,那里的布料挺括,有自慰的快感。只是他真的好高,踮着脚也只勉强能蹭到裆口,要再往上,腿就开始酸了。
    “叔叔……陆鹤良…我好难受……”
    小小的手心出了汗,拉着他的时候软绵绵的。直到碰到那凸起来的,因为方才的舔吃明显比往日肿了一圈的乳尖,陆鹤良才意识到是被燕茯苓牵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胸型很漂亮,是青春期女孩子正常该有的发育程度,最近因为涨奶,要显得更大一些。
    女孩子鬓发湿了,求他的声音出口也沾了发情的湿意:“呜……叔叔,我又……您摸摸我……”
    陆鹤良低低呵了一声,热气扑在她颈后,看得清那因为敏感竖起来的细小汗毛。
    “我会轻一点……如果觉得疼了,要告诉我。”他低声道。
    站直了身体,低头吻着她的头发,陆鹤良开始一下一下揉她的胸。
    一只手刚好把一只乳完全掌控住,指尖能最大程度刺激她胸口敏感的地方,陆鹤良垂着眼,看靠在他胸前阖着眼喘息的少女,胸是怎样被他一下一下揉出色情的乳波。
    乳汁连绵往下流,他又升起去舔的欲望。想着,他陆鹤良轻轻捏了一下粉色肿胀的奶头。
    小小的,鸽子喙般啄着掌心的纹理,现在又在两指间颤动。乳汁几乎是流线型射了出来,燕茯苓受不了这样的亵弄,睁开泪水晕得朦胧的眼睛,仰着脖子哆嗦。
    没忍住低头含了下她的唇瓣,她的呜咽被吞入自己喉咙的感觉,竟然让他升起性交的冲动。
    “茯苓……”他低低唤她的名字,那些平生未出口过的粗俗话语在口中滚了一遍,还是没舍得说出来。
    怕吓到她,怕她因此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而不能予人知会。
    即使他方才真的有一瞬,想问她这样不知情地发骚,以后回想起来,会不会觉得后悔?身体这么淫荡,却和他这个年纪的人厮混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浪费。
    陆鹤良其实很想看她哭着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吞肉棒一边说吃不下的样子。
    下身硬得有些不适,陆鹤良避开和少女臀部的接触,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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