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凉透了,本就算不得好卖相,此时显得有些恶心。
任良之蹲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在任夜身上,忽然用力叉起一块面饼说:“你当她是娇贵的公主吗,还打车回来?打车费够买一百块炸鸡排了!”
任夜皱了皱眉,示意任良之安静一些,不要吵醒知雪。
“有药膏吗?我给她处理下伤口。”
任夜想把知雪放到舒服干净的床上,而不是书房那张沾满各种体液的肮脏沙发。
“没必要。”任良之将面饼咬得嘎吱作响,眼神凶恶,仿佛一头饿狼,“她有自愈异能,研究院里没少把她大卸八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话虽如此,任夜可不觉得那是小伤。
肯定很痛才对,否则不会让知雪哭得这样惨,睡着了都在无法控制地抽泣、发抖。
“你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任夜无奈道:“为了让他们张嘴认罪,看守会违规用私刑,多过分的都有。”
任夜说时,手仍在轻轻拍知雪的背,亲昵温柔得像是亲哥哥一样。
任良之啧了声:“是,我没亲眼看见,但我马上就能一五一十地知道了。”
他冲任夜伸出手:“把她给我。”
“你做什么?”任夜不想松手:“她已经很累了,她需要休息。”
“不把她弄醒。”任良之露出微笑,眼中满是自负:“放心,她是我亲手调教的宝贝,我可舍不得弄坏她。把她抱来地下实验室,仔细查下她伤哪儿了。”
任夜将信将疑,但说到底,知雪身体太过特殊,也只有任良之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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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是任良之专属的地界,知雪也不让进,很是杂乱。
任夜踩过几根长了毛的兽骨,险些被装了荧光剂的试管绊倒,又跨过一台沾血的小型电锯。
最里面有一扇小门,灰黑色的水泥墙,没有任何装修。
有一张床,四角的床柱上都有铁链。
床尾有一台集成端电脑,像是中心区才有的高档货。
任良之让任夜把知雪放在床上,但任夜注意到,床柱上都有挣扎时留下的擦痕。
任夜估摸了下这个床的大小,以及铁链的长度,正好够将知雪绑在上面。
“你之前把她囚禁在这里?”任夜感觉怀里的知雪抖得更厉害了,似乎是无意识的应激行为。
任良之不理他,专心折腾着电脑。
任夜只能抱着知雪坐在床上。
几分钟后,任良之从电脑上扯下来一条线。黑色的线,顶端是细长的柱状金属插头,像是末日前老旧的数据线。
任良之把数据线丢给任夜,命令说:“把她脖子后面的头发撩开,插口在第二节颈椎上。”
“什么?”
任夜懵了。
他将知雪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膝上,撩开细软的黑发,露出那截脆弱纤细的脖颈。
“用力摸。”任良之提醒说:“摸骨头。”
任夜照做,指下的触感非常奇妙。皮肤细腻绵软,骨头却很坚硬,让他不由得好奇她的内里。
他细细摩挲着她颈椎的形状,忽然,任夜摸到了一处凹陷。
“没错,就是那里。”任良之站在旁边引导,阵阵低语仿佛引诱:“把它往两侧掰开,想掰开她的小穴一样,你之前做过的。”
任夜屏住呼吸。
他看见自己的手指剥开了她颈后的一小片肌肤,露出一个浅色的插口。
把数据线插进去的一瞬间,任夜有一种进入她的异样快感。
鬼使神差的,任夜伸手碰了碰那根线,知雪发出轻轻的、细小的呻吟声。
和之前被插入小穴时一样,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那只手在睡梦中依然轻捏住了他的衣摆。
“要看吗?”任良之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面对任夜说:“一起看一看她脑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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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改造哈,不是机器人。知雪是真人,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