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闷哼一声后躺在了床上,看着身边那张倔强的小脸儿有了些许动容,没再对林夕恶言恶语,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亮。
“没想到你也会抬杠,”他有点犯困了,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不过也只是听起来是这样,“钥匙在鞋柜上,不想回来的话就不要拿。”
既然她都愿意出卖身体来找一个庇护所了,林饶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涉世未深的妹妹对着别人也这样做,不如让她住这里算了。
不过现在两人的关系是说不出的奇怪,这到底算什么。
“谢谢……”
因为工作的性质,林饶通常是昼伏夜出,没人打扰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也是常事,等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旁空空如也,只有半条薄被搭在小腿上。
林饶起身时把被子踢在了地上也没有捡,主要闻着那股不一样的气味他脑子里就全是林夕赤裸的躯体还有昨晚并不尽兴的性交,这种带着无名火的情绪已经干扰他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林夕你怎么这么骚,嗯?”林饶站在卫生间里抵着墙壁仰着头自渎,他指腹都是做事时磨出的茧子,有时候摸胳膊都有种割人的疼,但他也不在乎那点痛觉,“就喜欢被你亲哥操呗?操死你这装可怜的骚货!”
瓷砖挂上了粘液,不再那么光洁。
林饶盯着那东西缓缓下滑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头。
林夕拿走了钥匙,也就是她今晚还会回来,他不是好人,但是林饶也不想在她面前发癫,他管不住下半身这事儿还是头一遭。
现在自己冲动的和个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连意淫的人都变成了林夕的模样,想到她就能硬起来,这状态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就这一下午他自己撸了十几次腿都跟着那东西软了才停下收拾自己。
等到了酒吧里林饶又恢复了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昨天的酒保凑过来挤眉弄眼的问他昨日战况如何,他也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那女人差点吐他车上,被他掀下去了。
“长的那么俊,可惜咯……”
“是吗?吐了一脸脏东西,没看着。”
林饶不想被老板的走狗看出端倪,就转身喝了一口凉透了的冰绿茶,胃抽痛了起来,也能不带颜色的去想林夕的事了。
还好,他俩应该都没沾毒,人精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价值是多少,不是他损林夕,而是她这样的卖身一千次都不可能是酒吧要发展的“客户”。
所以……老板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的妹妹,故意设了个圈套等他跳?
我跟着你干可以,但这么做你这路可就走窄了啊。
林饶骨子里依旧叛逆的很。
他最不爱听人管教了。
林夕下了晚自习放学时间也是比他早的,所以林饶把唯一的那把钥匙给她后自己回家只能敲门。
“哥,回来了?”
她夏季校服扎在裤腰里,显得腰线高腿长极了,林饶喉结一动,不过胃还疼着呢,更多的想法也没有。
“嗯。”
林夕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声音也听不出什么。
“你吃饭了吗?”
林饶不是爱端着的人,他扒了好几口香喷喷的蛋炒饭,比他做的好吃太多了,人吃到美食心情会变好,他忍不住问了在桌子对面看着书的林夕一句。
“家里平时你做饭?”
“没有,妈做的,”林夕没抬头,一页纸来回翻了好几次圈圈画画着些什么,回话都很敷衍,“做了吃不着不是浪费时间吗?”
还行,他妹妹不是个傻姑娘。
林饶没察觉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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