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他故意避着林夕,自己在客厅玩了会儿手机觉得靠着沙发还是不习惯才回的卧室,那时她已经睡着了,缩着身子靠在床边,双人床再睡一个他绰绰有余。
“换打扮了?”林饶以前回家都不知道怎么跟林夕开口,两人就是匆匆打个照面就分开的,现在他大概摸清她性子了就管不住那嘴,当不了那好哥哥,反倒是流氓地痞的调调出来了,“是被我上了之后就不想继续当你那本分学生了?”
“校服大,不塞起来坐下白衣服会被血弄脏。”
林夕后撤了一步,仿佛对和她同床共枕两夜的他避之不及,用正经的回答他不像话的询问,但看向地板的眼睛里都是迷茫。
这样穿校服就是坏学生了吗?她不理解,只觉得林饶没资格说这话。
“你那还没好啊?”
“没好。”
林饶就是有病,即便知道那是自己的妹妹也能在生出欲望后不加克制,对他而言眼前的女孩就是一个方便的干净的泄欲工具罢了。
“帮我撸出来。”
“哥,你有手啊,”林夕声调高了,还特意强调了他们的关系,不过性格就在那里,态度很快就又软和了下来,“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不好?”
“你在家里也是这么和他们说话的?”林饶脱了内裤露出直挺挺的性器走到她眼前,“林夕,我留下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不要觉得我脾气稍微好点你就能和我讲条件。”
他不爱学习,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两个月就要高考的林夕有多么紧张,也不理解学业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只想着她过不下去就出来打工好了,靠劳动挣钱不比对他张开双腿更体面些?
“我没有……哥我错了……”
她选择这样做还装什么圣女,他那本就不多的愧疚感烟消云散,道德感也荡然无存。
“用嘴吃,”林饶按住林夕的头,让她跪在他的腿间,“你可以选择不做,不过今天就别回来了。”
“不是用手吗?”
她闭着眼睛,颤颤巍巍的伸出那瘦长的手去摸索他的物什,指关节僵硬的戳到了他的大腿,吓得又缩了回去。
有些败他的兴致。
“我自己有手,”林饶抓住她骨瘦如柴的手腕把她的手压在正在跳动的肉茎上,“张开嘴,吃下去。”
他也不指望她能睁眼,林夕就像是个木头雕刻出来的人,那张扑克脸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难看。
湿润的嘴唇包裹住了他粗大的头部,林饶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下一秒就被她的牙齿磕到了,疼得他又骂了一句脏话。
“对不起哥……我错了……我以为你受伤了……”
“闭嘴,把你的牙收起来,”林夕忙不迭的解释只会让林饶更暴躁,揪着她的头发自己挺起腰在她的嘴里进出着,“你别在那里给我哭,委屈什么?今天是我体谅你的身体才让你用上面的……嘶哦……”
那柔软的小舌被他顶的无处安放,只能胡乱的舔舐着他的肉根,也不知道是滑过了哪里,一瞬间林饶的脊柱像是通过了微弱的电流爽到头皮发麻,是从没有过的体验,愤怒被快感所取代,于是变本加厉的把她的嘴巴当做一个容器去使用。
“呜……呜嗯……”
咸腥的液体流到了林夕的喉咙里,林饶没抽出稍显疲软的东西,示意她吞下去。
“拿着去吃早饭吧。”
林饶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林夕,随便她怎么理解,反正他是享受了。
谁也没有在意那地板上混着血液的水渍。
纯黑的校服裤子也看不出任何异样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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