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男人和女人经过肌肤相触后突发性会发生一些变化,很多相爱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只要你握着我的手,如果我没有拂开,那么我就是你的了。我想男人模我的手的时候,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一定会拂开并且大声说「讨厌!」或许我喜欢那男人,我会默默无语的接受着,并且…
发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男朋友开着他的马赛利在公路飞驰着,还流着泪,他狂呼着「只是单恋而已啊!」我突然被一阵风吹到路中央,眼见完了,一定会被撞死的。心藏将要破胸而出,突然有一个身影伏向我,抱起我飞到半空中。梦中人又出现了。
「你是谁?」
「哈!你不会懂的?」
「不会懂的?什么意思?」
「我只是经过。不能在说了,我要走了。」
「为什么?」
「非走不可。」
然后他好像超人般飞走了,我在半空中跌了下来,梦醒了、第二次梦见他,梦中人。我决定这个傍晚到公园散步,看看那男人在不在。他在那儿看书,我走进他身边斜着眼瞄着他,他看到我有一点惊慌,我不断瞄向他,他问「做什么?」我只是瞄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为什么这样看人?我究竟做了什么?」
「你救了我,然后飞到半空中。我在追问,你就说你非走不可,然后你像超人般飞向月亮,然后我梦醒了,请问那是什么意思?」
「这算是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的。」
「在你梦中出现的人不是我啊。」
「但你和他的声音模样举动都一个模样啊。」
「我真的不懂?」我生气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声不嚮。他偷看我,我没有看他,他说。
「这样吧,你将一切告訢我,让我想想。」
「哦!」
「我或许会想到什么。」
「但我不想说啊,也不知从何处开始。」
「那么你可以写啊,然后寄给我。」
「寄给你,你很喜欢别人写东西寄给你吗?」
「不是、不是的。」
「然到你是什么信箱主持人,解决什么感情问题的专家?」
「没有、没有这种事。」
「那为什么你要求我写东西寄给你?我第一次被人这样要求。」
「因为、因为我很喜欢读,你知道吗?读和写是很容易将事情弄清楚的。」
「你是作家吗?」
「没有!没有!只是喜欢写一些东西。」我看了看他手上的书。
「你读什么?」
「是我写的一些东西。」我一手抢过来,翻开大声读道。
「我今天在公园里看到一个女孩,她的…」他一手抢回去说。
「不能!不能这样做。」
「你说话喜欢说俩次吗?」
「什么说俩次?」
「你说没有!没有!因为!因为!不能!不能的。」
「因为这样才具说服力,我不想错过任何事项。」
「好奇怪的,什么任何事项?」
「只要习惯就好了。」他笑了笑,我说。
「真不知你说什么。」
「没有关係,只要你对我说出你梦境,我对此有兴趣。」
「…」
「请写信给我吧?」他拿了一张名片给我,并且说。
「请多多指教。」我拿了名片,他红着脸走了。
我回到家大口大口的吃着麵包,大口大口的喝水。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了几趟。要不要写信,已经好几年没有写过东西了,但那梦中人是他呀,我不容许陌生人在我梦中进出自如。我拿起笔写了,好不容易将它写完,总算松了一口气,明天将它投进信箱,就这样决定。
「叮噹!」有人按门铃,我把门打开,是高中同学兼死党。我的女朋友,看他一幅无精打采的脸孔,她说。
「事情是这样的。」
「等等!」
「等什么?」
「你应该要把想说的写起来。」
「为什么?」
「因为可以寄到那儿有专人解决。」我拿了名片到她脸前。
「李小明,这是什么东西。」
「是人!信箱主持人,感情大夫,痴男怨女的爱情良方。」
「我不要。」
「我已写了信给他。」
「我不信。」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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