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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瑕和温玉没再说话,澹台朔两人却根本不敢乱动。
    他们只听到石壁里又传出了另一种声音。
    “嗯~啊~嗯~”
    归瑕居然在这里修炼起来。
    澹台朔一想便明白,恐怕归瑕早就知道这地下的秘密。
    灵鞘能够在这里吸收比正常世界里多百倍的灵气,这些灵气又转换成灵液在双修时送进剑修体内。
    许茹雪捂住耳朵,堵住那难听的欢爱之声。
    这声音只有痛苦,哪里有甜蜜呢。
    “够了,我不行了,夫君……”
    “经脉好疼,下次再来这里修炼吧。”
    温玉浑身不着寸缕,皮肤赤红仿若滴血,归瑕强行猛夺她的灵液,她根本上他的节奏,灵气吸尽身体经脉刚刚转换成灵液就没了,她痛苦至极,欢爱成了折磨。
    灵鞘本体只是个灵气转换器罢了,她们身体把空间里的灵气吸收,转换为自己的灵液成为匹配剑修可以吸收的灵气,她们身体里的经脉根本不正常,极细极弱,也不能像剑修一样把灵气通过经脉运转周天变成修为,一辈子看似重要至极不可或缺,到底还是个附属品罢了。
    这种极细弱的经脉是根本经不起过快吸收灵气的冲击的,可是归瑕发怒时看似温柔却毫不留情,温玉疼得死去活来求饶半天也不见他怜惜。
    归瑕只阴沉着脸快速抽动。
    归迩一死,内门长老个个都坐不住,皆把拿得出手的门下弟子往他手里塞,美其名曰为他好。
    第二日他又收到各个宗门掌门的传音,那些人就差没直接笑出声来恶心他。
    这也难怪他怒不可遏把归迩的死往深里想,更不惜变脸审问温玉。
    魔教进来不安分,恰好这时归迩死了,温玉难免有些嫌疑。
    归瑕身下发狠肏弄,任由大量灵液转为他可吸收的灵气送进身体,他现下虽然不怀疑温玉了,却对温玉无法温柔。
    女人,灵鞘,附属品。
    若是有机会真正修炼,弑夫杀子不过心念一动而已。
    这天道当真是他们剑修的天道吗?
    两人在这里修炼许久,直到温玉彻底发不出声音昏死过去,归瑕才放过了她。
    澹台朔仔细听着归瑕离开的脚步声,半晌后两人才敢有所动作。
    这里还存在着阵法对修为的压制,因此澹台朔才敢贸然靠近归瑕他们。
    澹台朔背着许茹雪继续走了几十米,接下来的路极为顺利,他们就要脱离那种白玉壁的范围。
    许茹雪扯了扯他的发尾,指着那玉璧示意他弄一些下来以后可用。
    澹台朔把储物袋递给许茹雪,手指救回自己的发尾。
    许茹雪打开储物袋惊喜地睁大眼,吧唧一口亲在澹台朔后脖颈上,激得他一声轻笑。
    “茹茹这么大方,下回可不许在扯我头发了。”
    澹台朔说完只感觉肩膀上被小下巴点两下,温热的脸颊亲昵地贴着他。
    ……
    两人赶路不停,重见光明已经不知是几日后了。
    少年少女突兀的出现在一片广阔的密林里,现在正是早上,微微晨光透过树影照在两人身上,衬得他们宛如仙灵。
    澹台朔现在浑身灵气溢满,就差剑鞘合一这一步,突破屏障开刃后他就能顺利步入炼气期。
    之前在裂缝中,他就已经达到了步入炼气期的层度,他极力忍耐对许茹雪的渴望,又阻止她吸收灵气,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不能让她在那种阴暗的地方和他成真正的夫妻。
    他看着身侧强烈表示要自己走路的少女,少女身姿轻盈,在林间蹦蹦跳跳宛如小鹿。
    少女这会穿着他的旧衣,两条腿儿光溜溜乱晃,上半身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他快步上前牵住少女的手,心里想着,他得给她买小衣,买更多好看的衣服才行。
    清晨的阳光不烈,微风吹过林间还有些凉意,出来之后澹台朔储物袋被许茹雪翻了个遍,之前求得的灵果被她几下就解决了,现在她被凉风一吹,身子猛地打了个颤,牙根酸痒无比,整个人被一种没体会过得奇怪欲望支配着,又不知如何发泄。
    许茹雪停下脚步,眼泪汪汪地拉着澹台朔,双腿夹得死紧。
    澹台朔发现她的希望,轻声问她:“怎么了?”
    许茹雪张了张嘴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要怎样,小手可怜兮兮的摸着小腹,就那么看着澹台朔。
    澹台朔几乎瞬间回过味来,他也摸了摸她的小腹,发现那里鼓胀的不行。
    他心开始抽疼,她在遇到他之前,闻不到味道就没尝过人间百味,也没有正常的生理现象,她什么都不懂,就那么颠沛流离十几年。
    澹台朔抱着她找到一块石头,他一手托着她的一条腿,又把另一条腿踩到石头上托着她的。
    少女双腿大张背贴着他的胸膛,脸蛋被尿憋的红润,她看着他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手掌按了按她的小腹,手指下滑打开她粉嫩的花瓣,找寻到那处小口用指尖温柔轻轻剐蹭。
    她感觉到他胸腔说话时的震颤,“这里是尿口,以后肚子酸胀,就放松它。”
    “来,寻着感觉尿出来。”
    他话刚说完,少女就被他指尖不停地按摩剐蹭刺激的尿了起来。
    “嗯,啊……好奇怪……”少女一边排泄一边尖叫着捂住嘴巴,这种痛苦又愉悦的解放让她尾椎发嘛,导致她的声音在澹台朔耳中变了调,成了娇弱可怜的呻吟。
    他手指鬼使神差地飞速在她尿道口上下滑动,花蒂和幼嫩的花瓣被手指亲密招呼,尿注被拍打散开在空中形成晶莹的水珠。
    直至最后,少女的臀儿在他掌心猛地挺动了两下,抽搐着又尿出些东西来。
    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顺着澹台朔的指尖流下去,流进他掌心,又拉成长长的丝线落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少女嘤嘤呜呜喘息,澹台朔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尖。
    “我再也不吃灵果了,不喜欢尿尿。”
    这是少女和澹台朔相识以来,表达的最明确最长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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