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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柔软的黑布绕过来蒙住她的眼睛,这样她就被彻底剥夺了视力,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感知到那个陌生人的存在。
    一只手解下了乳夹,将她的身体向后带,轻轻揉着刺痛的乳头。小巧的红豆本都已经疼到麻木了,在这轻缓的抚摸下竟又逐渐复苏,痒痒的触感传遍全身。手指一会儿按着乳晕打圈,一会儿又按着尖端快速拨弄,指尖搔刮着乳孔,最后手掌从背后包过来,把两团软肉都抓起来把玩。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并且,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陌生人注视和亵玩,宁山月恐惧到了极点,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可手臂上依然牢固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木马又卡住了她的双腿,无论她怎么动作都无法从这片黑暗中逃开一步,反而只是让木马在腿间陷入更深。尖端迫不及待地压进空虚下来的花户,小穴如同一枚熟透的水果般被挤出甜腻的汁液。
    “啊!你是谁……放开我……乔医生,这是——呜!”
    她刚要开口求助,男人就轻轻捂住了她的嘴,这根本阻挡不住她的声音,但他铁一般钳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却可以。冰冷的压力逐渐挤进气管,少女的喊叫变得细弱,如同玻璃杯中缓缓上升的一串气泡。
    啵。
    水面上的一朵花破裂了。男人保持着掐住她脖子的姿势,逐一抚摸过她的头发、脊背和腰肢,仿佛要用触感描绘出她身体的轮廓。等到怀里的小猎物连颤抖都不敢了,才奖励似地松开了她,在她光滑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
    真乖。
    男人并没有开口,但宁山月可以感受到他动作里暗含的调教意味,就像在训诫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她再不敢出声,噙着泪忍受他的手继续肆意揉捏自己的胸乳。他不是像萧霖那样乱摸一气,而是像鉴赏艺术品一般极富技巧地照顾着每一条敏感的神经,托起来掂掂重量,拍一拍感受弹性,再蹭一蹭硬硬的小红珠,让宁山月嘴里的音调从惊叫变成了舒适的喘息。
    好奇怪……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技巧。到底是谁……
    只是被他玩了玩胸部,没有东西吃的小穴就又开始一缩一缩,淫水也湿漉漉地渗了出来。宁山月下意识地趴下去蹭了蹭阴蒂,但这个动作显然又是不被允许的——
    啪!
    清脆的拍击声在黑暗中乍响。翘起的臀肉骤然挨了一掌,肥软的波浪回弹过来,仿佛吸在了他手上似的,于是男人意犹未尽地又抽了一下。因为擅自抚慰自己而被打了屁股的少女又疼又羞地发出了一声低泣,娇躯往前一缩,被男人轻易地拉回来,带着惩罚意味狠揪乳头,再来回轻拍,直到两只乳房都微微泛起疼痛才作罢。
    接着最让宁山月恐惧的事情发生了——木马被缓缓收了下去,铁链也断开了,她咕咚一声脱力跪倒在地上,包围着她的依旧只有墨汁一般浓稠得窒息的黑暗。
    这个人有控制器具的权限!
    是管理科的,还是更高级别的……公民?邵迪青说过要找人来轮奸她,她刚还真的放松了警惕把这当作气话,但这个人显然就是……
    那股神秘的气息就立在自己面前,可透过一层黑布,她把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见什么,只有一群杂乱的雪花点在盘旋。
    “不、不要碰我……我不是那种人……”
    宁山月手脚并用向后逃去,很快被一股力量抓住脚腕,缓慢但残忍地拖了回来。男人的手从后颈摩挲到腰窝,一下一下,如同在安抚一只不愿洗澡的猫咪,甚至把她被镣铐磨红了的关节都细细按摩过,然而她忽又双脚悬空,男人刷地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一把推到冰冷的长桌上!
    沉重的水铺天盖地卷了过来。
    带着辛辣的木质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尖,健硕的肉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将她整个人牢牢圈禁。
    ——不准逃。
    连音色都辨不清的气声靠在她耳边说。
    命令带有魔力似的让宁山月瞬间酥了身子,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脚底攀升上来。被锁了太久身体僵硬得不听使唤,她只能勉强用手肘撑着桌面,还未站稳,又是一掌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整个人被打得一晃一晃。男人向上提了提她的腰让她把屁股翘高,浑圆的雪团夹着两瓣肥美的粉红蚌肉在空气中扭动,接着巴掌落下,疼痛和麻痒一起炸开,甜美的汁水咕地一下冒出,顺着腿根滑落。
    浑身赤裸的少女趴在暗室的桌子上,因为不愿给人玩乳而被陌生的男人打屁股教训,小穴却还兴奋得流水——宁山月只能祈祷他的视力也受到了限制,看不清自己这幅淫荡至极的模样。然而任人宰割的当然只有她,被扇得微微发热的翘臀在冷空气中被晾了一会儿,接着一阵嗡嗡声就靠了过来,直朝她的腿心捣去。
    是她刚才弄掉了的按摩棒!男人并没有把它插回去,而是将震动的一端顶在了她的阴蒂上,已经敏感无比的小珍珠瞬间带来爆炸般的快感,惹得她尖叫出声。另一只手覆着臀肉,色情无比地向外抓揉,让粉嫩的蚌肉完全打开,露出湿哒哒的入口。
    “不要,停下——啊啊……!”
    求饶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一根滚烫的肉棍就从后背长驱直入,将她所有的思维都搅得支离破碎。
    好长,进得好深……
    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的原因,男人的性器进入得无比顺畅,已经直直顶到了她的子宫口,一瞬间的痛苦令宁山月甚至有些想干呕。她伸手向后乱抓想把他推出去,然而只是被他捉住后别在背后,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就清晰了起来。已经高潮过数次,小穴湿滑又敏感,甬道被碾得又酸又麻,进到最深处的时候结实的下腹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沉重粘腻的啪声。
    按摩棒的刺激一直没有停止,男人这一撞又正好戳在柔软的子宫颈上,隐秘的敏感点被激发,快感成倍数在她体内炸开来。
    不好,又要去了……去了……
    内外一起到达的高潮舒爽无比,宁山月仰起脖子忘我地大口喘息,小穴一阵阵夹着体内的肉棒。男人被她吸得哼出了声,但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翘臀上。
    “呜啊!”高潮的快乐被打断,少女委屈得哼哼,男人也没有要开口教她的意思,扔了按摩棒,双手掐住她的腰就开始大力操干,肉棒只浅浅抽出一点又狠狠撞到深处,让她体内无时无刻都被胀满,脆弱的子宫口一点点被肏开,可怜地吐着蜜水吸住了粗大的龟头。
    不再被抚慰的阴蒂痒得发疯,而一旦体内的快感积蓄起来一点,他的巴掌就会落在臀上,啪啪的声音一个清脆一个沉滞,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宁山月在混沌里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是在“服务”他,不能在他之前擅自高潮。
    泪水洇了出来,缓缓将黑布打湿。
    后入本就是个充满征服意味的姿势,更何况宁山月还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下身还保留着感官,被迫接纳着男人的入侵。他压下她的腰让她上半身往桌子上趴,接着整根抽出又一下挺入,极致的酥麻快意随着他的动作从脊椎冲上大脑,宁山月连呻吟都失了声。
    饱满的乳房贴着桌子晃荡,乳尖不时擦过冰冷的表面,变得更加硬挺起来。男人腾出一只手拢起一边来抓揉爱抚,弯下腰亲吻她的后背。暴烈中突然降临的温柔令她神思恍惚,讨好似的绞紧了体内肆虐的巨物,男人却轻笑一声,腰狠狠往上一挺,直接捣进了最深处。
    “啊!太深了,要坏了、里面要……呜呜……”
    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什么感觉,被顶到那么深的地方自然是疼的,可从未被人造访的角落竟然也蠢蠢欲动起来,吸吮着肉棒不让它离开。再多撞几下,疼痛就麻木了,双脚像是踩在了云里,意识飘飘忽忽,快感犹如温泉水一般从体内涌流出来,浸润全身。
    男人似乎也觉得折磨得够了,开始抚慰她鼓胀的阴蒂,让更多的淫水从交合处流下来,带着摩擦出的白浆,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地板。等到他把灼热的精液全喷射在她体内的那一刻,手指也捻紧了最敏感的蜜豆,宁山月终于得到释放的许可,在痛苦夹杂着愉悦的哭叫中泄出最后一点水液。
    “……你是……谁……”
    她像脱水的鱼一般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嘴里却还是倔强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一绺长发被男人轻柔地绞起,发尾放在脸颊边轻扫,仿佛恋人之间爱抚的游戏。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左右扯动,像是摇了几下头,过了一会又似乎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把她环抱起来。
    我们还会再见的。
    低得听不清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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