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下意识收缩了后穴。
来自那身后那人的叹息却打在他耳边:「嗯哈——」
体内那东西的存在感变得如此明晰,连那东西退了一点,又重新撞上来的些微律动都如篆刻般,要烙进他的心中。他曲着膝盖往前爬,却被那双手截住,性器又深入了一些。撞着他的股肉,那声音将难堪的感觉划入他心中。
『别跑,说要给我的,说话不算话了?』
那不是一句中文,可他却听得懂那句话,不知道是惊讶比较多,还是擦过了他的敏感点导致脚软的感觉让他比较难堪。
『呵。』
那人的笑声点出了他也发现这件事,然后转眼间他便无暇顾及先前让他惊讶的语言,扶着腰的手是灼热的,而进攻连绵不绝,次次落在他的敏感点上,痛觉逐渐地被快感取代。
他想挣扎,却显得薄弱无力,甚至扭动的身体让快感越发明显起来。
『别跑。』
又一次的被跩住,力气之大,直接被翻了过来,他抓着他的小腿往前拖,两个人的性器差点就撞在一起,那人咬在他脖子,一阵痛感,然而手腕也被固定在头上,再次被性器贯穿。
这动作,逃不了了。
背磨着地面,律动忽快忽慢,他的喘息声变大,而对方也是。虽然看不见,但摩擦的地方,里里外外,越发热了起来,连性器都违背自己意愿的翘了起来,听着股间绵延不绝的水声,还有再次感觉到快感自己,羞耻感油然而生。
他觉得喘气间都是自己的热气,还有对方落在他脸上的喘息。
太难堪了,不论怎么转动脸颊都紧追不捨。
手腕不知道何时被放开了,仅存的努力便是移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彷彿这样,就能将那些痛与快感,将那个人的容貌,将自己对肉慾的无能为力都给隔绝开来。
然而最终他连这样的逃避都不给他,手腕再次被拉开——
清晨温和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鑽进了他的房间,林耕未望着那光,梦里的一切在他睁开眼后逐渐地离他远去。
他伸长了手往床头捞,手錶显示的时间让他把手錶又放回原处。
垂着眼,其实也不需要看见身下那小帐棚也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只是这次默默看着顶着裤子的器官,他不知想解释给谁听:「……正常的,晨勃啊。」
……不,做这种春梦一点都不正常。
林耕未闭了闭眼,翻了个身,把自己蜷起来,想不管它。
『——林,看我。』
『看我。』
『吶,你看你,不是很爽吗?』
那男人……
林耕未夹了夹大腿,来自下身的彆扭,还有摩娑到布料的感觉,让他各种不适。翻来翻去,他躺也躺不下去:「嘖!」
刷地掀开被子爬了起来。等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又是一阵尷尬,尿不出来。
「……」
顶着硬梆梆的性器,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蛋。也不知道是想跟谁对干,也许是他自己,也许是他梦中的那个男人,几个呼吸间就扒光了自己。走进乾湿分离的淋浴间,冷水兜头冲下来的时候,他打了个冷颤,犹如梦中来自身体的颤抖,令他发喘。
林耕未把花洒架起,任凭那水落在头顶,他眼前便是落在地上的水珠子,啪啦啪啦啪啦地打在脚上。
原本因为冷水而加快的心跳慢慢趋缓了下来,呼吸也恢復了正常。看着慢慢恢復正常的身体,林耕未闭了闭眼,水声隆隆下,彷彿也能遮掩他模糊的叹息声。
——他叫甚么名字?
——他是谁?
——为什么他在……
……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
林耕未走出浴室时充斥他心里的,是这个不知何时攀上他心中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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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短君。
#好难写_(|3」∠)_。
#作者依旧在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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