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地看着这个男人的眼,蓄满水光的眸,满是哀求。
还抱以幻想的傻妞,那点骄傲算什么呢?
“坤刀。”
她惊惧得在水里反手抓住男人的手,一颗颗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滴落到冒着热气的泉水里。
坤刀低着头站在棚子边问道:“坤哥,有事?”
男人并不回答,用那双锐利的双眼看着她。
嵌入唇肉的齿咬得更深了,一丝血迹从伤口处溢出,顺着桃粉的唇肉蜿蜒。
见血后,男人情欲翻滚的咽了咽口水,低下头,舌尖就像画笔似的舔开血丝,唇瓣闪出靡丽的艳色,就像雨打美人蕉似的艳。
纯欲这个词太适合她了。
舌尖轻掠过她的皓齿,不出意外的松开了唇瓣。
灵蛇般的滑入她的唇内,勾出香嫩的舌头,粗暴的吮吸。
坤刀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昂着头,软嫩的舌头任由他吮吸,甚至连动都不会动的青涩,更让人血管沛张。
肉眼可见的看到她因羞涩而羞愧到紧合双眼,纤长的睫毛因不平静的心态而扇动。特别是一直上翘的眼梢,即使爬满绯红,也遮盖不住因妥协而自愧的下垂。
湿软的舌头吮在口里,就像一条滑溜的果冻。分泌出的口涎,掺杂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如同灼烧的春药,刺辣辣的灸烤着男人的下体。
半勃起的阴茎,在水中昂起了头,戳到林鹿的腿缝中。
再天真的少女也知道这是什么。
倏的,臀部反射性的弹起,却发软的跌坐回去。龟头被嵌入腿缝,给人一种故意勾引的感觉
一声低哑性感的闷哼。
紧合的双眸瞬间睁开,瞳孔放大惊恐却带着无力感,瞪着他。浓密的眼睫沾染上碎碎的水汽,闪烁着,更添楚楚可怜的破碎感。
“我,我不是……”
“怎么,又勾老子?想挨操?”
在水中掰开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着面对自己。
高耸的阴茎在水中贴合着阴阜,马眼溢出的腺液融入到温泉水中。
这个姿势让身软的少女,软塌塌的靠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胸肌上,却也更危险。
粗壮发黑的阴茎贴着紧合粉嫩的大阴唇向上耸动,厚实的龟头冠肉一下一下的磨着阴唇中的那道缝。
磨一下,少女的心就“噗通”一下。
在泉水的滋润下,龟头磨着发痒发热的舒爽,软嫩嫩的阴唇裂开缝,吸附着柱身。
阴阜被摩擦得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溢出,融在水中。
粗糙的手掌,指根处有粗粝的老茧。揉捏到臀肉时如磨砂磨着软嫩臀肉,细嫩的臀肉感受到热热的微痛、痒痒的,反而让花穴也有种痒丝丝的感觉。
温热的泉水泡得身体泛红,淡淡的热气熏满了脸,巴掌大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睫毛一簇一簇的,少女双唇微张,克制着快感让她忍不住哼出的呻吟。
硕大肥厚的龟头戳到阴蒂,如过电般的酥麻,身体一颤般的忍不住“啊”了一声。
软糯糯的声音,让男人陡然的半蹲起身体。快速的转身,与林鹿互换位置。
凶悍的吻接踵而来,手飞快的撸动粗壮的阴茎,龟头顶着她的阴蒂厮磨。
舌头探进她的小嘴内肆意的搅动,缠住她的嫩舌吮吸着,就连口中分泌出的液体一道吞咽。
亲吻发出“啧啧”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林鹿被吻得大脑似乎缺氧的飘飘然。
阴蒂被顶着厮磨的快感,勾起了欲望。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就像是花穴深处被点燃的火苗,灼烧着敏感的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热,燃烧到四肢百骸都开始发热。
汩汩体液从穴口溢出,酥痒变得酸痒,快感快来越多。
舌头被吮得发麻,乳房都开始莫名的发胀,乳尖尖顶着硬朗的胸肌,也被磨蹭得又胀又痒的难受。
急促的呼吸,就连男人的脸上都能感受到鼻息强烈的喷薄。不舍的松开了她的软舌,看着她的脸加快撸动的速度。
泛着情潮的脸,让这个如水般娇柔的少女露出清纯的魅惑。特别是这双梦幻迷离的桃花眼,眼波流转,让人心神荡漾。
大脑似乎涣散到空白,无意识的娇吟着:“难受……痒…热…”
白玉般的身躯在水中颤栗着,樱粉的乳尖在荡漾的水波中更是潋滟。无力的身体让她什么都做不了,承受着快感被堆积到极致的绽放。
细碎的呻吟声,就像风吹过银铃般悦耳。变调般的长吟一声,敏感的龟头感受到阴蒂似乎在膨胀般的抽搐,一股更炽热的液体喷到了他的卵蛋边。
男人重重的厮磨了几下,昂着头发出舒爽的闷吼,阴茎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闪动的双眸流出愤恨的清泪。
爽了过后的男人看着她冷嘲:“被玩爽了又惺惺作态的哭,矫情。”
这句话堵得林鹿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他。
“你。”
男人坐回到她身边,毫不客气的搂住她,手从咯吱窝下穿到乳房前面,覆上乳房,随意的揉捏起来。
“收起你那副不情愿的表情,乖乖讨我欢心才是正事。”
林鹿抵抗着从乳房传来的酥痒快感,从没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轻颤着看着黑夜中的温泉,黑水的波纹偶尔闪过的一丝粼光。
“我是下贱,被你玩到高潮。那又怎么样?就该千人嘲万人骂?我是被害者,你是加害者,我从来不觉得错再我。”
“怎么,不怕了?开始长篇大论。”
男人又有了兴趣。
“怕!有用吗?”
“嗯…有没有用我说了算。”
他兴起的把林鹿的脸掰向自己,看着她:“你讨我的欢心,把我哄开心了,也许就不杀你呢。”
她也豁出去了的说道:“讨你欢心,等你玩厌了我就会把我丢给手下。大叔,我是单纯不是单蠢。”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声了:“单蠢这个词用的真秒,看来你书读得不错。真羡慕呀。”
揉捏乳房的手开始加重,语气从带着笑变得阴森。
阴晴不定,这是林鹿给他贴的标签。
“羡慕?羡慕我落到你手中被你鱼肉?”
柔糯的声音没有自怨自怜,平直的表述自己的想法。
“看来你长大了,终于知道自己是鱼肉了。”
这姑娘落到如此境地,骨子里的傲总是隐约出现。
“如果可以的话,厌了我后就杀了我!别把我丢给你的手下玩!让我的家庭蒙羞。”
她的示弱,并不是为了自己。看得出她教养极好,温柔的表面掩盖住她有趣傲气的灵魂。
“怎么,不怕死?”
“怕?谁会不怕死?如果我说我怕死,你会不杀我,我会把这个怕字说到你听到想吐为止。”
“小姑娘家家的别老是牙尖嘴利。”
揉捏乳房的手又放松了的玩弄起来,语调也开始轻松了许多。
“乖乖的,在我玩腻之前不会杀你。心情好就留你条全尸吧!”
他收回手,拍了拍林鹿的脸蛋。
“坤刀,收拾好东西出发。”
穿好自己的衣服,拿起丢在旁边的床单一撑,她乖乖的站起来让男人包好自己的身体,被他抱了出去。
悬挂的月亮,从云层中若隐若现的亮出浅淡的光芒。远处的树木被风吹过,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路上只能看到从树叶缝隙中,透射下斑驳的光影,还有他们手里夜灯的那圈光亮。
黑夜中赶路是件极为危险的事,他们前后戒备的很严,手枪都上膛的拿在手里。
最轻松的只有林鹿,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大步走着。
她靠在男人的肩窝,琢磨着现在身处何地,这个男人是不是任务里的男人。感觉有好多担子压了过来,一件都解决不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概通过了男人的探查。
当她这半年医美保养是白做的?几十万的 rmb 砸下去,柔嫩的手指就算用眼去看,都看不出曾经有过茧。
牧清已经知道事件的所有,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指望他们?他们也是一筹莫展。
靠自己?连小鹿在那里都不知道,关系再多,也用不上。
似乎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他万分的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能下得了狠心把她扔了出去。早知道当初,她想要自己满足她就是。禁忌感情又如何?她终归还小,万一日后想通了呢?总比现在生死不明的好。
悔恨颓丧的脸,满身的阴霾,无比憎恨着自己。陡然重重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浑然感觉不到痛似的,双手撑住了再也承受不住的头。
江列瞬间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领导的心情他也了解,安慰太苍白。
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江列忍不住的劝说:“牧关长,吃点东西吧!身体最重要,身体垮了,你怎么等消息?”
“你自己去吃吧,我吃不下。”
眼前的领导,好像瞬间苍老了很多,麦色的皮肤卡白的刺眼。
他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出去了。回来时打包了一些食物,放到了桌子上。
江列出去的时候,在房间门口碰到了关依玉。这姑娘,眼哭得都红肿了,还在哭。
想要进去找小鹿的舅舅,又没胆,在房门口一直徘徊。
他把关依玉劝了回去,长叹一声,混乱的一天他也累。可是他不能倒下,他倒了牧关长怎么办?
指挥所里灯火通明。
近两天的排查,和线人得到的消息,确定了各市的毒贩都已离开腾市了,这就代表着坤刀这群人也离开了腾市。
但也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他们是杀了林鹿还是把林鹿带走。毕竟,这群人凶残程度已经是毫无人性。
为了给警方一个教训,对无辜的群众下手。这次的爆炸案,导致死亡 6 人,其中一名还是孩子。受伤群众三十多名,其中重伤的三名到现在还在重监室里,生死未卜。
磨刀任务全面失败,上级又成立了新的小组,还是原班人马担任各项工作。
程安歌在会议上提出来一个建议:能不能在境外打探坤刀他们的消息,并推荐叶弘盛加入工作组。
他的想法比较大胆,这也是一条路。总比在这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的好。
在程安歌拿到手机后,立刻联系了他们。突发状况,他是一筹莫展。
连线群聊语音通话,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各个心焦如焚,最终商量出境外打探这种方法。
叶弘盛更是向领导请示要来腾市加入行动组,其他人也是纷纷请示领导要调到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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