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青再次按着自己的心脏一边替三隻小狗倒饲料,温建勛在王柏青的指示下又开了一罐肉罐头拌在乾饲料里,等到乾饲料都泡软了才放到地上,三隻才吃过没多久的小狗立刻围着饲料碗吃得旁若无人。
王柏青伸手摸其中一隻狗时,小狗先是吓了一跳,但显然吃饭比什么都重要,牠没多理会王柏青的大手,继续低头专心吃着碗里的东西。
温建勛看着王柏青那副手根本捨不得停下来摸小狗的样子,虽然他很想满足王柏青的愿意将这三隻小狗都带回家,现实状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柏青。」
听见温建勛的声音,王柏青抬头时脸上只有无奈的微笑,「我知道。」说完,他又低头把三隻小狗的头都摸过一边,喃喃自语:「我好想把你们都带回家,可是没办法,真的很对不起。」他用手指揉着其中一隻小狗耳朵后边的位置,小狗大概是觉得那里舒服,居然停下吃饭把整个小脑袋都从王柏青的掌心蹭过去。
养狗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衝动很容易,给予一个到老的承诺却很困难。王柏青知道如果他坚持的话,温建勛会让步。温建勛也会有他的坚持,或许王柏青只能带其中一隻回家。但不管把哪隻带回家,他都会觉得他对不起被留下的另外两隻狗。
王柏青站起身,走到堆满饲料的货架搬了几包饲料过来,又用手机充当手电筒在光线不足的宠物店里绕了许久,最后他找到了想找的东西,一个人没办法搬,还把温建勛叫过去帮忙。
当温建勛知道王柏青要自己帮忙搬眼前的餵食器时,他立刻就明白王柏青的意思了。
两人总共搬了三台过去,王柏青将三台餵食器的饲料桶都倒满幼犬饲料。又去搬了一桶十几公升的桶装水,把水放在高处,再用一条长度足够的软管固定在让小狗喝水的水碗后,王柏青把软管塞到桶装水中固定在瓶口的位置,做成了简便的自动餵水器。
「十几公斤的饲料和这么多水,还有一堆可以睡觉的床,这样牠们应该有办法活很久吧?」王柏青有些不太确定地看着温建勛。
温建勛对饲料动物完全没概念,他能养得活的只有自己,不过无论如何他不会在王柏青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泼他的冷水,于是他附和道:「也许我们每隔一个星期或十天可以过来一趟。」
王柏青有点惊讶,接着笑道:「谢了,温建勛。」
离开前王柏青依依不捨地帮三隻狗拍照,还帮牠们取了名字。
柴犬叫米浆,白贵宾叫豆浆,至于那隻褐白相间的边境牧羊犬则是叫咖啡牛奶。
温建勛微皱眉头道:「为什么突然从永和豆浆跑到美而美?」
「会很奇怪吗?我家巷子口的美而美就有卖豆浆和米浆欸。」
「……」温建勛该说什么?这家美而美真是多角经营?
回家的路上他们碰过几群数量不多的腐尸和异变者。
温建勛的想法是保留体力,安全回家,王柏青的看法是看到了就不能放着不管,否则a群的腐尸和异变者跑去跟b群的组团,ab群又去跟cd群的同盟,到时越组越多,就会形成像是昨天四人组遇到的那批腐尸团。与其等到腐尸和异变者组那么大一团再攻击活人,不如趁早把麻烦的种子扼杀在发芽期。
王柏青说得温建勛无法反驳,他伸手抓住王柏青的手臂把人拉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个长达两分鐘的唾液交换。
突如其来的亲吻把王柏青亲得手脚发软,整个人差点没掛在温建勛身上,「你、你干嘛……」
「我怕你mp不够用,先补充一点。」温建勛说完,没忍住又往王柏青的嘴唇贴上去,原本只想轻轻蹭,一个不小心又下意识用舌头撬开王柏青的嘴唇。
王柏青的mp就这样亲亲亲,亲到将近五成。
「……你就不要让我抓到你的mp比我还少的时候!」王柏青用袖子擦着嘴唇,忿恨地开口。
温建勛笑而不语,默默拿出爱枪以及弹匣。
王柏青总算发现他被坑了。
「温建勛--」
「这么大声会把异变者引过来。」温建勛呵呵笑。
好想把男朋友烧成灰怎么办?王柏青瞪了温建勛一会儿,才化悲愤为战力,连火焰的温度都懒得控制,身后凝聚的火箭难以计数,腐尸和异变者是一箭秒一隻,一箭没秒掉,那就再补一箭让牠烧得连点灰都不剩。
因此在如此大肆消耗以及浪费之下,清了几波怪王柏青的mp又只剩下两、三成。
期间温建勛始终很趁职地用手里的枪掩护王柏青,半点异能也没用过。
看着温建勛那副悠哉样,王柏青就觉得怒火中烧,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揪着温建勛的衣服,天生的身高差距仍然是个硬伤,他强硬地叫温建勛低头再咬上温建勛的嘴唇。
温建勛先是被动配合王柏青,再慢慢从王柏青手里抢回主导权,一手搂着王柏青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等到王柏青亲够了想退时再反客为主,一次一次加深吻的力度。
失去的mp慢慢攀升。
mp在藉由亲吻而回復时所带来的感觉很舒服,王柏青无法自制地陷入其中,给了温建勛更多的机会,所以不是王柏青不想把人推开,而是因为mp不够所以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直到差点又被亲到窒息,才基于生存本能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会儿,温建勛意犹未尽地退在退开前舔过王柏青的嘴唇,始终捨不得离开。
「柏青,我真的好喜欢你。」说完他又贴着王柏青的嘴唇蹭了几下。
王柏青的身体就像是颗没了气的皮球,他两手无力地抓着温建勛的衣服,脸颊泛红,全身上下都处在因为mp回復所带来的充足感,对王柏青来说感觉就像是擼了很满足的一发,有点想多来几次。
温建勛的眼里带着满满的笑意,心满意足地把王柏青紧紧揽在怀里。
好不容易等王柏青从后劲中缓过来后,他决定要远离温建勛,不然动不动就被亲得自理不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温建勛看王柏青那样子也识相地不再招惹他。他一向都能很好地掌握什么时候可以闹王柏青,什么时候就该顺着王柏青的意思做事。一直以来温建勛都是用这方法慢慢地拉近和王柏青之间的距离,以前是这样,现在是,未来也一样。
反而等到温建勛认真带路,路上不小心又遇到腐尸和异变者,终于收好手里的枪乖乖用异能帮王柏青聚怪,等他这个炮台一招秒怪之后,王柏青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到底是哪儿呢?王柏青说不上来,在两人又清掉一波怪,离温建勛家也没多远时,王柏青加快脚步走到温建勛身边,伸手拍拍温建勛的肩膀。
温建勛回头,脸上掛着微笑,「怎么了吗,柏青?」
王柏青一脸打量地看了温建勛几秒,才揪着温建勛的衣领,逼人低头再粗鲁地强吻了对方几秒。
「补魔。」说完,王柏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只亲了一下,口水没喝得太多,mp回的量连零点一都没有。看着温建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表情,王柏青贼笑了两声,「我的mp就靠你啦,master--」
温建勛眨了眨眼睛,笑得有点深,一开口就是标准的关键时刻腔:「好的,柏青。」
王柏青脸上的笑容还在,但是有点僵。
让你嘴贱。王柏青自认是个白痴。
幸好之后回家的路很顺利,只遇到几波数量不多的腐尸和落单在路边思考人生的异变者,而且在不算太危险的战斗过后,温建勛也没像刚才一样积极地帮自己回復mp,王柏青松了口气。
两人在相隔近二十四小时后,终于又回到温建勛家楼下。
温建勛和王柏青两人一前一后从窗台翻进警卫室,警卫室里的样子就和昨天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两样,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出去,走廊上那面温建勛弄出来封住通往后面四间出租套房的冰墙已经不见了,地上还残留了一些水渍。
「结果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冰墙到底可以维持多久时间。」
温建勛没回答,无奈地耸肩,拿出磁卡放在电梯控制面板旁边的感应区时,他和王柏青才注意到电梯是从五楼下来的。
「五楼真的有住人欸。」王柏青看了温建勛一眼。
「……没印象。」温建勛指的是他不知道住五楼的是什么人。
「温建勛你这样真的不行,你没听说过远亲不如近邻吗?特别是你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就更应该要跟邻居打好关係,不然临时出什么事你要怎么自己处理--」
「现在有你了。」温建勛将磁卡按上电梯内侧的感应面板后按下三楼,电梯门缓缓关上。
温建勛这种一合不言就撒糖的特攻式表白,身为被告白当事人的王柏青一时间只觉得甜到有点噁心,接着就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用力咳了好几下还咳得面红耳赤,温建勛连忙帮他拍背也缓和不了王柏青那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一根羽毛搔在喉咙上般止不住的痒意,不把肺咳出来誓不罢休一样。
幸好搭电梯从一楼到三楼不用花费太多时间,电梯门一开,王柏青还在咳,温建勛拉着王柏青的快走出电梯,开了门之后,他先让还没咳完的王柏青放下背包坐到沙发上,他自己则是动作快速地进厨房拿杯子又倒了一杯温水出来。
王柏青咳得面红耳赤,用手抹掉脸上的眼泪,抬头接过温建勛递过来的水杯时,他眼眶发红、眼角含泪,脸上还有不太明显的泪痕,很诱人,看起来眼好吃。温建勛表面维持着微笑,内心宛如有千万隻草泥马在大草原上奔腾,来回折返跑。
在开始喜欢王柏青之后,温建勛也多多少少地渐渐懂得什么叫做被萌到心脏痛。明明早上他还觉得王柏青被小狗萌到心脏痛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东西太可爱而萌到心脏痛。虽然被自己打脸了,但这记巴掌温建勛挨得很痛快。
王柏青接过杯子后连灌好几口才把喉咙的不适感压下去,他「哈」了口气就像刚喝完一整罐啤酒的中年男人一样,把杯子放到桌上之后就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王柏青翻了个身,看见温建勛走过来蹲在他旁边,他躺着,眼睛跟着温建勛动,就看见温建勛的脸靠过来后,王柏青微微瞇起眼睛让温建勛亲他。
想想在一天之前,王柏青也没想到他跟温建勛之间的关係会进步得这么神速。
温建勛只是用嘴唇在王柏青嘴上蹭,王柏青被蹭得有点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后就如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柏青。」温建勛的声音低哑得相当有磁性,还捨不得离开王柏青的嘴唇,几乎是贴在上头说话。
王柏青「嗯」了一声,语尾上扬。刚才温建勛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扣,王柏青正试着帮温建勛上夹棍。
带着磁性的声音染上浓厚的笑意,「你还想试吗?」
「试什么?」王柏青不解。
温建勛没直接回答,看着王柏青的脸确认对方真的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才凑到王柏青耳边说了两个字,很满意地看着王柏青的脸迅速变成红的,在王柏青想把手缩回去前一刻扣住他的手,再拉过来亲着他的手指。
「……你、你……」王柏青费了番功夫才把手抢回来,二话不说坐起身,躺着和人说话光是气势就矮人一截,他身高本来就比温建勛矮了,气势不能输人!王柏青故作镇定地清了两下喉咙,一个不小心喉咙又痒了,还没伸手,温建勛已经把还没喝完的水杯塞进王柏青手里。
「先止咳。」
这下王柏青将剩下的水一口气喝完,整个人也冷静了一下,脸还是热的,「我觉得,那个,温建勛,我们现在已经到家了,很安全,回mp这件事也变得没那么急迫,所以我一点都不急,因此也就没有再让你帮我补魔的必要。」
「好可惜。」温建勛的表情觉得很可惜,声音听起来也很可惜,就连站起来的身影也在透露他觉得可惜。
王柏青没心软,他还记得昨天他握的那个尺寸,要是真的进来他绝对会痛死,他才不要。
温建勛起身后就拿着两个背包到餐厅去,把背包放在两张併放的椅子上,一一拿出背包里的东西同时开始分类。
王柏青坐在客厅一会儿后,想想,东西是他们两个一起带回来的,会出门也是他的意思,他确实该过去帮忙才对,于是王柏青走过来,捞过其中一个背包,动作没温建勛那么优雅,把背包最上面的几个东西拿出来,再把重的东西拿出来,摸出了几罐沙茶酱后,王柏青嘴角抽了两下,用力把沙茶酱放在木製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温建勛瞥了一眼,没多大的反应,对上王柏青的眼睛时还笑了笑。
王柏青翻了个白眼,拿起整个背包发现重量还算挺轻的,就乾脆把剩下的东西倒出来。
背包里剩下的东西不多,最显眼的是三个长一样的,王柏青觉得那东西的包装有点眼熟,拿起来一看,杜蕾斯十二入保险套,三盒,总共三十六个。
王柏青的表情很精彩,他默默将其中一盒拿到温建勛面前,动作更胜语言,王柏青复杂的表情说明一切。
温建勛在保险套掉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柏青,你知道吗……」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王柏青的声音有点崩溃。
温建勛微微一笑,「我之前参加过几次野外求生训练营,保险套在野外求生的时候非常好用,必要的时候能够用来防水、储水,而且它的延展性很好,也可以充当止血带或是橡皮筋来使用,甚至还可以製作简易救生圈……」
王柏青不说话,只是看着温建勛,眼神中透露着鄙视。鄙视的重点不在温建勛想跟他上床,有这念头很正常,这才是个正常男人,王柏青才不会因为这样鄙视温建勛,而是温建勛怎么会觉得他会相信这么蠢的理由。
显然温建勛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具说服力,最后又补充五个字:「安全性行为。」
王柏青哼了一声,拿走那盒保险套连同另外两盒,一脸正色道:「这些我要先暂时收起来。」
不管王柏青有没有别的意思,温建勛都听出了弦外之音,不表示任何意见,请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柏青隐隐约约觉得温建勛的反应有些古怪,但他没想得太多,瞥了温建勛一眼就进房去,想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来。所以王柏青没看见在他转身之后出现在温建勛脸上那意味浓厚的笑意,还有被温建勛收起来的两条润滑剂。
隐藏一棵树最好的地方就是一座森林里,温建勛用最显眼的东西吸引住王柏青的目光,让他忽略了其实才是最重要的那样东西。
温建勛在心里呵呵了两声,心情愉悦地继续整理桌上的东西。
进房后,王柏青在温建勛的房间绕了几圈,想过几个可以用来藏东西的地方,最后都觉得这些地方太常见,基本上属于如果要找被藏起来的东西,一定会先从这几个地方着手的那种。
于是王柏青开始回忆过去几天温建勛的生活习惯时,他忽然想到,其实他跟温建勛正式在一起好像还不到一个星期。
王柏青低头看着手里的那三盒保险套,忽然觉得它们有些烫手,再想起昨天晚上在卖场办公室的厕所里发生的事,一股来路不明的热气迅速涌上,手里的东西立刻变成烫手山芋,王柏青想也不想地把它们扔到床上之后无力地蹲下来,双手捂着脸,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直接在耳边响起。
「一滴精百滴血」是什么鬼啊王柏青你能不能再更丢脸一点!王柏青超级想大叫,但他知道只要发出一点不对劲的声音,外面的温建勛就会立刻跑进来关心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温建勛如此重视他让他心里暖暖的,可是尷尬癌犯了没药可治更让王柏青内心倍受煎熬。
拿出手机,王柏青想要上ptt求助,结果他盯着登入画面中间的圈圈转得他头都快晕了,ptt还是一样无法登入。王柏青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立刻点开脸书找到脸书认证的ptt官方粉丝页,最新公告证实伺服器在中午时突然当机,目前正在全力抢修中。
一边感慨站方监守岗位的决心,王柏青内心泪流满面地在获得最多讚的那则留言点下一个大哭的表情。
「比起外面的腐尸和异变者到处跑,我觉得这才叫世界末日。」您与五万九仟四百八十六人说这则留言讚。
王柏青觉得自己的心受到了无比巨大的伤害,他想要倒在床上好好哭一场,才发现他一天没洗澡。
冬天不容易流汗,有时候懒起来,假日的时候一天、两天没洗澡对王柏青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王柏青拉起衣领往鼻子前一凑,味道不太重但多少还是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外面的灰尘还有离得再远还是会不小心沾上的属于腐尸或是异变者的臭味。
王柏青从地上站起来,手机也扔到床上,走进浴室脱衣服洗澡。
因为住在一起,所以不管是肥皂、洗发乳、牙膏还是衣服上的味道,都是和温建勛一样的。王柏青在抹肥皂时忽然想起和温建勛抱在一块儿时,两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彷彿他们早就结合在一起一样。
手一抖肥皂就掉在地上,原本想弯腰捡的王柏青忽然感觉到有股危机逼近,动作僵硬地蹲下,摸到肥皂又快速站起身看向门边,幸好温建勛没如他猜想地出现在门口,王柏青松了口气,继续洗澡。
气味是种迷人的东西,温建勛家用的明明就是市面上一块不到没多少钱的肥皂,闻起来没有过份的化学香味,这时在蒸腾的浴室里却带着一股醉人的迷香,当肥皂涂抹全身后,王柏青產生了一种像被温建勛给紧紧拥入怀里的错觉。
王柏青想忽视它却做不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在胯下的那一点,越是故意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越是嚣张地展现它的存在感。
王柏青哀嚎了一声,头抵着冰凉的磁砖让莲蓬头的水打在自己背上,绝望地握住自己的下身开始擼,眼角还掛着泪水。不过就是洗个澡,为什么他会因为肥皂的味道联想到温建勛然后就硬了。
想到这里,王柏青哭了出来,气哭的。
更惨的是因为一段时间没自己来,王柏青没两下就缴械了。他的头继续抵着磁砖,看着莲蓬头的水将手上的东西慢慢冲走之后,王柏青昨天他帮温建勛擼了那么久温建勛都没出来,他心中的绝望又加深了几分。
人比人气死人。
洗好澡后,王柏青全身暖呼呼又香喷喷的,擦乾头发,他站在床边调整好角度,直接向后一跳,自由落体般倒在床上,还因为床太有弹性而回弹了两下,最后他终于整个人陷入睽违一整天的床上,随手抓起枕头抱在怀中,是让自己能够放松又熟悉的味道。
闭起眼睛,王柏青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温建勛整理好东西,进房间确认王柏青怎么在房里待那么久时,看到抱着棉被呼呼大睡的王柏青。
温建勛无奈地笑了笑,洗了个澡,洗好后把两人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设定浸泡外加消毒,再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爬上床,把人带棉被搂在怀里。
睡意不浓,温建勛只是贪恋拥抱王柏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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