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茗果都忙得晕头转向,卡斯柏看着茗果疲累的模样,也只好隐忍着没有在晚上纠缠不休。
看着早上立正的兄弟,卡斯柏只能安抚的揉了两下就塞进了裤子里。
这天早上,卡斯柏看着依旧空荡荡的屋子,无聊的去院子里跑了几圈,然后带上手套开始打扫卫生,直接从一楼收拾到顶层。
阁楼上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因为日照光线好,是茗果的画室,另一个屋子则是一个储藏室。苯魰鱂洅ρò18ρòя.čò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卡斯柏带着口罩,手上拿着掸子小心的打扫着柜子上的颜料,这个画室看起来不大,里面可都是茗果金贵宝贝的东西,甚至一瓶不起眼的颜料都比他送的背包要值钱的多。
卡斯柏小心翼翼的整理干净画室,扭头看着对面的储藏室犹豫了半晌,想着自己若是今天不消耗一下体力,那晚上硬着鸡巴睡觉的滋味又要折磨他一整晚。
于是卡斯柏挥着掸子打开了对面储藏室的门。
那小小的储藏室堆满的箱子,规规矩矩的摞在一起,角落里还有一个没有被封上的箱子,里面正是一些干花的标本。
卡斯柏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出去比赛,为了想要茗果接受他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却默默送了好几个月的花,没想到那些易败的花朵都被封存了起来。
一些被压成了干花,做了书签,另一些长得好看被蜜蜡封起来成了标本,还有一些被绘制成了一幅幅的花卉作品。
卡斯柏打扫着箱子上面,发现这些箱子并没有什么灰尘,连这个储藏室都是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就是有人经常过来收拾的模样。
卡斯柏挥了挥掸子,随意的拨扫了几下,却又在其他箱子里发现了自己中学时的笔记和旧书包,连他曾经的足球鞋和运动服都被洗干净收拾了起来。
每一个箱子里都放了一段他与茗果的曾经,卡斯柏就像开宝箱一样,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翻看,一直翻到日落下沉,他才来到了储藏室的最里面。
这里几幅油画,反面对着外面,卡斯柏小心的打扫了一下,将画翻了过来,可是那一瞬间他就愣了——
这些画被泼洒上红色的颜料,凌乱的笔触与脏乱的颜色让整幅画凌乱不堪,只是画的中间,有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倒地蜷缩,一个振臂高挥。
卡斯柏突然想到了《梦》的那副画,难道茗果真的与尤纳斯有联系?
卡斯柏将画收好,心事重重的下楼,却正好收到了快递,他拿着那个粉色艳丽的盒子呆呆的站在门口,脑中依然是那副烈焰一样的画。
“滴滴!”茗果将车开到了前院,看着大冷天衣着单薄的卡斯柏,她没忍住在车上摁了一下喇叭。
“茗果?”卡斯柏一愣,连忙将盒子藏在了身后。
只是茗果并没在意那个盒子,她下车之后走到了副驾驶,扶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走了下来。
“卡斯柏你先去把客房收拾一下,金老师今晚在这里住。”
卡斯柏看着那个男人单薄的身体还在发抖,脑袋上绑着绷带沁着血,一脸的颓败模样,哪像在学校里风度翩翩的样子?!
“哦”
卡斯柏瞥见茗果一连担忧的样子,嘘寒问暖的扶着金老师进了屋,然后又忙前忙后的准备吃喝,一不小心,他手里的粉盒子就被捏出了一个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