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蓝色的月光披身,宽坚的胸膛低下,丁兰时拥住她。
薄唇贴在脸侧,“不痛吗?”
“……还好。”她转身,眼睛如同挟着一片雾蒙蒙的水汽。近在咫尺,依赖地向他的怀中深处蹭了蹭。
她小声:“刚刚没有进来,不算。”
胸腔轻振,他低笑一声,“这次边洗边弄,好不好?”
“……”
她攀住他的肩膀,咬了一口算作回答。
“小狗。”
手肘一撑,他带着纤薄的身体坐起来。单手托住红肿的臀,向浴室走去。
她不乐意:“你才是小狗。”
“我怎么是?”他打开热水,抱着她,在淋雨门外等待。
水汽氤氲,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渡起一片白雾,映着两道重迭的身影。
“那我怎么是?”
“这么会咬,还不是小狗?”性器抵在她的臀缝间,丁兰时微微后退一步,背倚着墙,把硬挺的阴茎挤进饥渴的小穴中,堵住垂涎三尺的嘴。
又硬又烫,仿佛欲望从未平息。
梁小慵身体微微抖了一下,抬起臀,调整到舒服的位置,把粗壮的性器再吃进去一些。
“唔嗯……”
有些疼,她收紧了揽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赤裸的皮肉贴紧,一寸不离。
“等一下,”他忽然拍了拍她的臀,“没戴套。”
“不要戴。”她立时夹紧了腿,把巨物箍在穴道里,“我喜欢这样。”
没有避孕套外滑腻的润滑油,柱身虬狞的青筋直截了当地碾压住穴道上凸起的肉点,难以言表的快感从腹底蹿起,她呜呜地哼一声,小腹蹭着他的腰,上下摇晃。
“……别闹。”
小穴主动地套弄着粗涨的阴茎,细密的汗从清瘦的脸侧的滑下。这一幕,刺激贲张的性欲,血液沸腾,他无可抵挡。
五指收拢,他捏住她的摇摆的臀肉,指尖发白,也不能阻止前后轻微的摩擦感。
“今天是安全期。”
雪白的身体软绵绵勾住他的腰,她难耐地凑过去亲他,像食人精髓的女妖。
而丁兰时心甘情愿。
他擒温软的嘴唇,托着她,走进淋浴间。
房间里的浴室不算特别宽敞,两人一齐进入,稍显拥挤。花洒悬挂在头顶,细密的水珠洒下,从头到脚,热气闷重,像黏腻湿重的性爱泥沼。
丁兰时转一个身,把她压在米色的瓷砖贴上。扳起双腿,架在肩上。
“要……!唔嗯……要掉下去了……”
骤然失去支撑点,她不自主摇晃起来,连带性器在在穴道里胡乱地顶戳。
她半蜷着腰腹,大半脊骨贴着布满水渍的墙,打滑,险有些下滑的趋势,只好膝弯用力地勾住他的后背。
“不会,”他托着臀,向上送了送。性器直没入底,硕大的囊袋也挤入阴唇,“我托着你。”
“……嗯……嗯唔……”
花洒的水流打在丁兰时的后脊,四溅,也落到她的腿上。
他低头吻她,比前几次和缓许多。或许急躁的性欲已经抒发,他有更多的耐心享受与她接触的一呼一吸。
舌尖摹过唇形。像早春的樱花,软得不可思议。
他搂着贴在脸侧的大腿,规律地抽送,比起性爱,更如同一场进退得宜的交际舞。
“啊……啊……”
她的脸颊泛起红潮,讲不清是浴室太热,还是感觉太愉悦。
每一下的确都撞到最深,力道却温缓,一浪一浪,湮没在情潮里。
“更喜欢这样?”
“嗯……喜、喜……唔啊……喜欢……”
她好像知道什么叫意乱情迷了。
瀑似的长发打湿,贴在后背、脸颊、手臂,凌乱无序的感觉自后向前裹缠,她的意识也沉沉向下,随着身体前后摆动。
丁兰时的吻从唇上去到颈侧。
一路蔓延,流连在胸前。高耸饱满的乳上指痕未消,他张开嘴,舌尖一寸寸,顺着红痕舔舐。
颗粒感微凸的舌面卷过奶尖,停顿,齿尖轻轻地咬下——
“呜啊!”
她的肩膀剧烈地抖一下,规律打破,细细的腰肢抽搐似的晃动。
“不要……嗯嗯啊——不要咬……唔啊……”
丁兰时置若罔闻。
抽插的速度仍然不徐不疾,口中对待对那枚乳尖却并不温柔,下颌绷紧,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试图从那里吮出奶水。
“唔啊啊啊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快一点!”
痒意簇拥阴蒂,臀肉拍打墙壁的声音越发急促,她紧紧地握住他的肩膀,在水流簌簌地浇灌声下,淫叫放浪。
掌中的身体变得急躁,丁兰时张开口,饱满的兔乳主动送进他的舌尖。
牙关微收,他含住半团乳肉。稍直起身,软乳被向上揪扯,如同按下开关,小穴主动吞吃的速度愈来愈快。
梁小慵无助地挺动腰肢,交合处析出细密的白沫,在每一次剧烈的拍打下分崩离析。
“啊……啊……丁兰时……快……嗯……”
手指在肩膀留下划痕,迟迟不抵高潮,她努力摇晃着腰臀。
“宝宝,”他终于舍得松开左乳,沉重的呼吸贴在耳根,“说完整。”
“快……插快一点……”
“插哪里?”
“小逼……”
“说清楚。”
“小……嗯啊……小骚逼……”
“多快?”
“最……嗯啊……最快……”她反手握住他的肩膀,腰已经开始泛酸,空虚感反扑,让她几乎要发疯,顾不上任何礼义廉耻,“快点……快……啊啊……插坏那种速度……”
“遵命,”心满意足的回答,他含着耳珠,“小主人。”
手掌握回身两侧的大腿肉,半提半拽,发狠地捣弄一团糟的骚穴。囊袋被穴口推向上,鸡巴整根被吃下,根部也不放过。
“好能吃,好会吃。”他低声,“宝宝,你的小逼好棒……”
“唔……唔唔啊——!”
耳廓一触他的话,小腹一抽,水液顷刻喷了出来。
穴道剧烈地收缩,马眼一夹,精关失守,温凉的精液也射进宫腔。
一股、一股,凶狠地冲击正在高潮的肉穴,梁小慵尖叫一声,另一股清液从身下的另一只小口喷洒在丁兰时的囊袋上。
她的身体软下去,像一只软绵绵的口袋,承受浓浊的精液。
丁兰时放下她的腿,取下花洒,按在了发抖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发哑的声音夹着哭腔,再一次亢奋起来。明明浑身无力,小腹酸软,但是阴蒂在高水压的强力冲刷下,被彻底操开的媚肉又开始缓慢地绞向不知疲倦的柱身。
“宝宝,你都被操尿了。”丁兰时揽着她,“还要继续吗?”
“不要了……”
“没在问你,”他无情地拔出性器,蹲下身,看向在水流冲击下不知廉耻发浪的骚穴,“我在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