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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湾是什么样的,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潮湿吗?
    我听说沙湾有很多好吃的水果,湿热的气候使得许多植物在核爆危机后保留下来,生命力比寒冷地区的植物要强。
    我看到,每周一份的水果罐头,有时候就写着产地:沙湾。
    你们想不想知道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对他们的思念像夏日雨夜流淌溢出的雨水。去沙湾的封闭性训练,关停一切和外界的通信设备,岁岁不知道。她只看到军事学院男生宿舍A区冷请下来,许多房间空置,包括林时和林羽的。
    她的解码能力越来越快,但依然在使用外接设备。她不敢宣扬这件事,像是乘上了风,而其他人还只是在地面开车。班上的氛围有些紧张,随着年级升高,对演练名额的竞争也越发激烈。
    最优秀的一批如林时和林羽那样的头部学生,前往沙湾的50人里有5人属于军事信息预备役,10%的占比。最先加入演习的战士,获得积分往往是最高的,比之后任何一次演习都高,这来源于洲际公学军事学院特有的积分排名机制:他们只要先天条件极好的尖子,那部分人会获得更大的晋升机会和资源,包括各项实地或模拟的演习。
    积分排名会决定他们在毕业后能否直接进入联合政府军,能否拥有比同龄人更高的军衔,哪怕在这个过程中在战场上失去了半个身子,他也能在退役时获得一份不错的政府工作。
    至于后进者,像是林时班级里没能参加沙湾演习的大部分人,岁岁的同班同学们,只能埋头拼命追赶,争取参加下次的模拟演习获得长期集体演习的资格,不然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岁岁只有不停地学,只要一停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们不给自己发一条啵露。
    她猜到演习无法对外通信,也和其他同学打听过。去沙湾的五十个人里,没有一个传回信息,但她还是忍不住恨他们。
    她没法和别人约会了,想到那天的亲吻就好像在遵守什么无形的规则。有对她感兴趣的男孩来搭话,她却觉得和他们聊天都很枯燥,满脑子都是林时的手指,阿羽的笑。
    他们占据了自己多余的思考,越是想念,越是恨他们。
    她烦躁极了,扯下自己的电缆,今天的练习持续了六个小时,不论是体能还是精神都支撑不下去。头盔也很沉,岁岁把自己的基础分刷够,够到基础演习的及格线时,大部分同学还在负分状态。
    岁岁试着让自己不要戴这么笨重的设备,它达不到进入演习的标准。于是她把数据中转口载入魔方大小的硬盘里,她用代码拓展硬盘容量,使之能够装下整套解码系统,还得想办法弄通讯接口。
    窗外烈日如炎,太阳疯狂烘烤着大地,阳光烫到能灼伤人的皮肤。在他们离开的第三十天,像一个世纪那样长。她抱着改装失败的“小家伙”逃出教室,沿着走廊一直跑,躲过巡逻的督导,直到林时林羽所在的A区。
    那里被宿管用一道铁栅门封闭起来,看来A区所有男生都不在校内了。岁岁点开密码锁,轻而易举地破解密码,穿过铁栅门,接着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他们的房间。
    她就这样闯进他们的卧室,室内空气干燥灼热,玻璃窗上显示着实时温度,映着它背后的晴空。透过隔热玻璃,可以看见她坐在地板上靠着林时的床,零件掉得满地都是,她一边调试终端代码,一边尝试各种型号的缆线和硬盘的适配度。
    岁岁趴在他们的浴缸里休息,冷水哗哗地往里放。每次练习完,全班同学都会去泡冰块缸,因为他们的体内义体要降温,但岁岁不需要,所以只剩她自己坐在教室里,一点也不像能实地演习的人,她一定要改造出能带上战场的装备。
    房间的冷气启动了,她回忆着那个慌乱潮湿的傍晚,手指蜷缩起来。
    他们两个的卧室一直有点儿乱,哪怕是买来昂贵的玩具,像角落里那台电磁感应无人机,也会被随意一丢。衣物的其他东西,都凌乱地躺在各自的位置。这恰恰说明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
    她把自己的衣裤整齐地迭好,连同小内裤也是,一起放到林时床上。没完工的小魔方丢在地上,她躺到林羽的被窝里去。
    起初是想被他们的味道包裹住,短暂地逃避一会。
    后来她想他们,想念钻进她的身体,无处消解。
    岁岁把林羽的枕头抱到胸前,吸一口枕头上的气味。她蜷缩起来,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枕头,黑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越是这样,越是什么都没抓住。
    她的指尖,沿着颈部到胸口,到小腹,再到两腿之间。岁岁迟疑了一下,她的阴户从上看下去是一个饱满的m形,中间有一道浅浅的凹处,她伸一根手指顺着那里往下试探,拨开潮湿的花瓣。
    “嗯……嗯啊……”她小声地叹息。
    透明的淫水从洞口淌出来,她翻身仰躺着,一只手送到嘴边无力地咬着手指。她从和朋友们的悄悄话里,模糊地明白为什么会流水,为什么接吻会弄湿内裤,所以她更恨他们两个了。
    沙湾很湿,很热。岁岁想象着他们会累得精疲力尽,结实的胸口会一起一伏。
    那个吻之后的夜里,岁岁梦见他们在昏暗的教室里,把自己压在课桌上。但也只是亲吻,梦见自己被压在课桌上亲吻,梦真是卑鄙的东西,她没有经历过的内容,居然也不多派发一点儿给她。
    一想到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戏谑似的和自己接吻,就觉得好过分。
    手指能触发的快乐是有限的,太轻如同隔靴搔痒,太重让她小腿打颤,一旦松手就欲罢不能。她被热的满脸通红,却依然要去想那个梦里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她想象中,林时和林羽对自己做了什么。可越是想要拼命抓住那一丝幻觉,它就消散的越快。
    她着急了,手指又去揉最敏感的肉珠,慌不择路地往下捣进去,刚刚生长起来的感觉又消失了。
    只剩下她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外无目的地徘徊。
    已经很热了,她未干的发梢沾上汗水,岁岁翻身把林羽的枕头压在身下,抓住床头,觉得自己跪着的姿势很像等待交配的野兽。
    小小的野兽不知道如何去做,她试着让下身去蹭。
    一下,两下。
    今天的沙湾下了一场暴雨。如果沙湾有她的腿心那么湿的话。
    快感总是戛然而止,消散的比烟还快。腿心滑腻而湿润,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慢慢流下来,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一对乳房压在枕头上。
    支起身,有汗水从她的乳尖滴下来,她的腰上,臀上也都是汗珠。林时的手应该扶在上面,如果他们填满那个空虚的甬道,是不是就能终结她的一切徒劳。
    短暂的快感让她只好一直蹭下去,直到一无所获,虚无地喘着气倒在被单上。
    头脑逐渐清醒,她的心里就越发空虚。
    岁岁不堪羞耻,但她找不到也抓不住那一抹感觉,急得她埋在枕头里掉眼泪。
    她会说服自己,不断追寻他们的脚步是为了让他们带自己去无尽特区。只有他们这样优秀的人才有机会获得那一次尤为珍贵的准入许可。
    但后来她一次次溜进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法骗自己了。
    她把对他们的责怪和想念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但其实直到首批预备役归来前期,她也没有完全学会如何去做这件事,反倒是那套更便携的深潜设备慢慢有了雏形。
    比起人体这样复杂的东西,计算机进制更加明了。比起自慰,她更擅长解码。
    她那晚调试的很累,干脆在阿羽床上过夜,忙碌到忘记日期,玻璃上的数字悄然跳转到九月一日,是他们回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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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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