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表现出冷静,我还感到刚才造成的恐怖效应。
简直想死。
回想刚才,姐姐一说道昨天星期一时「踫!」
只是简单的回想,那种令人恐怖得要以死以避的恐惧又无穷无尽地攻击我。
「……明……明」明明昨日就没有什么事的呀!白痴,我只是受害者呀白痴!白痴!
眼泪又想流出来,太可怕!但我就这么输吗。
我硬着头皮,回想!回想!回想!回想!回想!
男人!
小鸟!
血!
黑……
可恶呀!
我支持不下,我被那恐怖的力量支配着。
我实在大惑不解。
「……呜呀……」姐姐没有停过她作为哭者的工作。
我不是一个勇于吐嘈的人。但此刻,我想跟朋友说述一下。我想给人分担一下呀!
「……」呀,头快爆炸。
冷静,先什么都不要想……
先准备好要忍耐少许恐怖……慢慢想慢慢想。
刚才姐姐一说话时,我就看见了那些画面。死亡的感觉开始有少许,忍!
但之后就有昨天的画面了。那个个伯伯的死,与那这小鸟。
「……」感觉变得非常大,很可怕,深不见底的恐怖。
但。
忍!我不能这样就输的。
在现实与画面之间有什么交接着呢?
灵机一触,在中间,我看到画面开始变色,变得粉红色,在我眼中的画面景物开始扭曲。
就似现在!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我居然想不到,我刚才就是因为接触了恐怖所以画面才出现的。
那我还想了解事情,了解什么事情呀!不去了解的话就不似现在......
思考不能,没错,刚才在那画面也是思考不能。
可怕又出现,再一次。
那个男人,那隻眼,那种恐惧。
明明,我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明明我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明明除了那男人外,除了那小鸟外,其他的物品都不可能发声。
但我感觉到,那种死亡的感觉,不用说的,用了声已经太过多馀。
直接的,表露无遗。
但也不具体的明白想把我如何。
只感觉到,恐怖。
太可怕……
像梦境一样,这就是梦境吗,能给我其他东西吗……
「深山!」大吼把我由死亡的深渊拉扯出来。
「深山!」姐姐又是你把我……
流下两种眼泪,一种是恐惧给予我的,一种是亲情感动到我的。
「……深山……」姐姐用手把我的眼泪抹掉,我实在不好意思,但这刻,我别无反抗之力。
慢慢的受着爱平静下来。
姐姐抱着我,哭声已不在。
……
能告诉给妈吗?要。
之我这位又废又残的毒男去解决此奇事实在以卵击石,我更是无任何的经验去面对。
姐姐更可能比我更害怕,只有妈妈。
一直不爽妈妈的我,始终会在危难的时候低头向着妈妈。
当妈妈解决后,我又故态復萌。
一直不敬老的我,居然由心而发,流露着歉意。
真对不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