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不许、”话音未落,周斯杨温热的唇已经贴在她的花瓣上,先是轻轻亲吻,她太敏感,比学生时代还要敏感。
境清想阻止,但这种久违触碰让她身体干燥不已,身体已然喧嚣渴求。
昨天,虽然他野蛮又粗暴,可是她是喜欢的,而今夜他又如此温柔,境清张张嘴,就快溺死在快慰当中,开口的情欲已经难以压抑,“周斯杨,额...”境清抓着他的头发,神智迷乱望着天花板。
她的两条腿早就虚无,随意打开迎接他,黑乎乎的脑袋正在一寸一寸探寻那条软缝,湿滑又温热的舌尖轻轻顶开那条细缝,与柔嫩的阴唇紧紧贴合,内壁好烫好热,他的舌尖上下尾摆,境清轻声哈气,往事历历在目,她和他的第一次,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舌头深入到底,越往里,就越紧,宽舌蜷缩起往里延伸,他记得她说过,希望他的舌头够长,够硬,周斯杨掰开她的阴户,整张脸都贴上来粗重磨蹭,境清宛如升天,脑中白光乍现,声如蚊吟,细细密密从鼻腔口腔腻出,徒热身下人裆部之间浴火浑身。
周斯杨含住花蒂,猛地吸溜,境清耳边嗡嗡作响,好似魂都灰飞烟灭,腥甜味在他唇齿间往外扩散,他抬起头,满脸都是她的蜜液,沙哑着嗓子问:“阿清,紧成这样,真的跟很多人上过吗?”
他居高临下打量着她迷离的小脸,她的身体都泛着粉红,好看极了,二指毫不犹豫一捅到底,长吟咛叫,“嗯额...”如蚁蚀骨,骨化水,不知今夕何夕。
小穴发大水般,男人笑着入了第三根手指,境清眉头轻拧,硬如磐石,却又密度不够,双穴嗡动抽缩,黏液白汁,咕叽咕叽水声,她想将异物排出去,又拼命吸附填充那堕进地狱的空虚感,她额间已出薄薄的一层冷汗,死死咬住唇,“瞧你这样不经事,阿清,你跟多少人睡过?嗯?”
周斯杨低头吸吮她乳尖,牙齿啮齿,厮磨着,红豆糜艳还带着晶莹露水,灼热的手掌用力揉搓挤压另外一只寂寞空虚的乳,他望着身下的人,张着小嘴,皱着墨眉,他想折磨她,要她张嘴求他,“阿清,想要吗?”
旖旎诱话,粗粝舌苔至下而上动乳撩拨,又故意在上面打转,吸吮弄出啧啧的色情声音,境清大脑已经不受控制,而下面更是被三指搅弄得——不是难受,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她已经快忘了,“周斯杨,我、我不行了。”
这一开口,声音暧昧又沙哑,周斯杨俯身亲吻她嘴角,用最温柔的语气,“求我。”
可三指却是更用力更快速抽插,白沫汁水花四溅,但他绝不会用手指帮她达到高潮。
林境清被磨得不行,小腹虚乏无力,下面更是亟待被填满,她双手有气无力地抬起,又不受控制地落下,周斯杨握住她一只手,在手腕上亲吻一下,软哑道:“周斯杨,求你,我想要你。”
周斯杨在她眼帘上亲吻一下,手指撤出,慢条斯理放入口中一根一根舔干净,淡淡甜腥味,他又带着她的手,呢喃哄道:“阿清,你摸摸它,它很想你,想了你很多年。”
林境清手没力气,任凭他握着,周斯杨也不恼,慢慢解开皮带,拉链。
夜深人静,也只听得衣服摩挲声,内裤剥下,那东西犹如龙抬头,立挺在空气当中。
境清看得眼睛发直,这比以前更大,更粗,而昨天还进入过她的身体很多次,她不由得缩缩身子。
周斯杨抓起她光洁的脚,拖到自己身下,大掌重力拍她屁股,“不是你求我?”
境清开始后悔,可那东西比想象得要大得多,她瓮声瓮气,意欲求饶,“我好累,昨天不是做过很多次了吗?”
周斯杨神色凝滞,一双眼如被清水洗过,黑亮杳熠,片刻之后,玩味地俯视她,“昨天,你记得?”
境清故作姿态,嘟囔两句,不想回忆,也不想搭理他,四处找寻着被子。
周斯杨一把握住她的手,“叫你摸它没力气,找被子倒是有力气。”
他将她双手用她的吊带裙绑住,“周斯杨,你干嘛!”
周斯杨气笑,这会儿又有力气连名带姓喊人了,他在她红唇上比个“嘘”,“宝贝,小点声,外国佬的房子隔音效果都不好,当然你不介意有人围观,我也可以让他们看我们做爱。”
随后冲着她挑眉一笑。
林境清气得别过脸,不想看他,周斯杨俯下身,耳边轻呢:“阿清,昨天你叫得声音比以前更大,还记得吗?”
“周斯杨!”她恼怒他这些荤话一句接一句的,周斯杨捏起她的小脸,在嘟起的嘴唇上重重亲上一口,“尝尝你的味道。”
左手依旧在秘密森林处摩挲,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只是轻轻触碰并无其他动作,痒感让境清想夹紧腿,湿漉漉的阴毛让境清十分清楚自己湿透了,股沟处都有黏黏水流。
刚刚进入过她阴道的舌头,这会正在她口腔龙飞凤舞,右手卡着她的脖颈,勾住舌头,咬噬,嘬吸,仿佛要吃掉她。
唾液从两人嘴角流下,周斯杨硬得浑身疼痛,从见到她,再触碰她,积攒多年的欲望早就呼之欲出,他完全忍不住,连自己都有些诧异,如果不是再见到她,他根本想不起那些年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在活,行尸走肉,一具躯壳,苦涩酸胀。
他想要她,狠狠地要她,想告诉她,他真的很想她。
等到人身子再次软下来,他猝不及防松开,脱掉碍事的上衣裤子,快速在粗茎上撸两下,戴上套子,将人翻个身,背对他,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不、啊哈哈...”话音未落,周斯杨一捅到底,忍了这么久,前戏做了这么久,他的鸡巴早就不耐烦了,周斯杨脖子青筋凸起,憋声,脸都涨红,“嗯...宝贝,放松一点。”
他毫不掩饰地叫喊出来,甚至连境清都呆住,周斯杨抱着她,舌头刮过那道伤疤,“阿清,阿清,阿清,呃...阿清,阿清...啊嗯...”
境清完全没料到,“周、周斯杨,你慢一点,啊...”她被顶得差点撞上床头柜。
周斯杨抬起她的腰肢使她隔离床间,双手借给她腰肢做支撑点,境清头埋在柔软的枕间,啪啪肉撞声冲破云霄。
鸡巴皆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狠进慢出,慢进狠出。
进进出出,上百张小口挽留吸附,他很爽。
于是更发狠地顶入,境清呜咽声都埋在枕头里,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一角,连床板都配合地咯吱咯吱作响。
这是一场以他为叫喊的性事,没有人能明白他忍得有多辛苦,凭什么她可以活得那样自在潇洒,周斯杨简直爽到翻白眼,他轻哼,他低喘,他发泄,他喊叫,“林境清,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嗯啊啊啊啊...”
境清很想捂住耳朵,周斯杨将她转过来,猝不及防一下,可身体紧密相连,这么一厮磨,她一紧张,夹得周斯杨直接叫喊出来。
“你小点声啊。”境清捂住他的嘴,他舌头舔舐她手心,境清不满地抽开手,周斯杨屁股紧绷腰腹发力,操着她,双手解开她手上的布料。
境清现在面色潮红,眼角带泪,周斯杨在她耳边喘叫,或轻或重,或细或密,或快或慢,弄得境清耳红脸热,她根本不知道,周斯杨会是这样的,从前他不会,他不会这么叫,可、可...“阿清,我要死了,我好喜欢你,你操死我好不好?”
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周斯杨在她唇上若即若离,“阿清操我,操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操我,你操我,我想你操我,还记得吗,阿清,你还记不记得?”
他思绪凌乱,只是觉得他不能再松手了,想快速找到过去的感觉,想找到活着的感觉,境清双肩被他捏着,惊讶地盯着他,她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急切,明白他想让她敞开心扉。
境清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轻微喘息颤抖的唇,乱糟糟的头发下浓眉拧沉,双眸浸着泪,湿漉漉的眼尾垂视她,一如当年,他像一条被人抛弃的野狗,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她本能地张开嘴,堵上的是另一张如狼似虎的嘴,周斯杨在她舌根搅动,狠狠地吮着,境清调整坐姿,穴肉含住他的龟头,周斯杨双手圈紧她的腰肢。
成功了,他成功了。
周斯杨欣喜若狂,勾缠她的舌骨,放任她慢慢往下坐,境清呜咽一声,饱胀感充斥着每一寸肌肤,她攀住他的脖子,劲腰挺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又轻又慢。
周斯杨两掌在她背上抚摸,扼着她的脖子,加深舌吻,如朝风,夜雨,急啸浪涌。
境清松开他,手捏着他的脖子,垂头呼气,“哈...”她轻咬下唇,眼睫颤动,着视两人交合之处,白汁白沫浇灌阴毛,双方都湿透了。
境清收紧小腹,周斯杨看得欢喜,还是那个林境清,是他爱的林境清,他躺下来,任她操。
境清一手撑在他腹肌上,一手攀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抓进皮肉,快速抽动着,他的身材比学生时期更精壮,虽然瘦,但该有的肉一点不少,境清从他大腿摸到内侧,揉捏他两个囊袋,周斯杨重吸一口气,喉结滚咽。
嗡动的穴肉翻飞,红糜丽艳,含住他的性器,操起来一点不含糊,周斯杨笑着观摩这场性爱,双峰白浪高频次抖动,配合她咿呀的声音,如一场摄人心魄的蛊舞,尤其是那头发随意散开,一会在前,一会在后,肆意飞扬,周斯杨眼睛发直,张嘴吐息。
这种感觉又快到了,境清仿若置身云雾之间,但又看不清脚下,前方的路径,被人牵着走,像一具无骨尸,周斯杨感受到她软穴开始筋挛,坐起来抱着她,劲腰挺胯,两人叫声重迭,“啊哈...阿清好棒,我要射了。”
“周斯杨,别说话。”
周斯杨笑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然后继续在她耳边喘叫,“哈...嗯哈...哦哈...啊...呃...”,连绵不断,音调糜糜,勾引她,境清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简直要喜极而泣,掰着她屁股,他挺,她动。
将她再一次送上高潮,鸡巴软绵深埋在她身体,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喷射而出,一茬接一茬。
“你不自慰的吗?这么多?”境清看那马眼不停吐露白液,略微惊讶。
周斯杨嘿嘿地笑着,握着她的手,就着凝露滚上疲软的粗茎,再次挺立起来,“阿清,再来一次。”
境清推他,“不要了,好累。”
周斯杨亲亲她的唇,“没事,这次我来服务你。”
说着,将她双腿折成M屈到胸前,阴部彻底暴露,汁水泛滥,周斯杨舔舔唇,“小阿清,你水还是那么多。”境清真想捂住他的嘴,“周斯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鸡巴缓慢插入,他笑说:“我以前哪样?阿清,人是会变的。”他意味深长垂眸看她,境清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抿抿唇,眼神躲闪,周斯杨俯下身来抱住她,亲亲蹭蹭她的脖子,抱着她的肩膀,硬进慢出,慢进拔出。
“阿清,我们有的是时间。”
擦过内壁,略过G点,到达窄口,劲腰猛挺,一泻千里,裸体缠绵,喘息不断。
夜很长,他们可以有很多时间。
*
早上醒来周斯杨已不在身边,境清掀开被子,睡衣好好地穿着,然脚刚触地,人就止不住地酸软下去,她轻轻叹息一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不免脸红。
穿鞋袜的时候,连脚腕上都是指印,昨天她昏睡过去后不知道他折腾到几点,她有些懊恼,偏早上连人都没见着。
下楼的时候,一桌人就等她,周斯杨笑得温柔宠溺,“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确实折腾到太晚,今天她又起这么早,眼眸心疼看着她。
林境清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劳昂低头吃早餐,只剩玲娜暧昧地瞧着她。
玲娜说:“林,快来吃早餐,都是你男朋友做的。”
她还故意把“男朋友”三个字尾音拉得老长。
境清扯了扯嘴角坐在周斯杨身边,周斯杨也只笑笑,面向劳昂发问:“你们要去寻回动物?”
劳昂说:“对,但路线得重新规划一下。”
周斯杨挑眉,“我能加入吗?”递给境清一碗汤,“你喜欢的。”
境清手一顿,“谢谢。”
他弯唇,手臂揽在她腰间,捏了捏。
劳昂看他们小情侣你侬我侬,“卡娜,你怎么说?”
这趟寻回动物的旅程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更不清楚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他一个陌生人,不清楚来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这责任谁来担,退一万步讲,他虽然讲是境清男朋友,但她到底是没光明正大承认过,倒是显得他一厢情愿,死缠烂打似的。
境清看劳昂神色严肃,劳昂是军人退伍出身,她也在武装军混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而周斯杨只是个普通导演,他不能出事,出声:“他不去。”
周斯杨听完毫不意外,只是说:“我就在这等阿清回来。”
林境清没敢看他一眼,低着头吸溜一口那碗汤,还是以前的味道,她心里暖暖的。
饭后,周斯杨说到做到,直接回到酒店打包去江展居住地。
而境清同劳昂以及另外一男一女两个员工正在收拾行囊,他们从北美西北往东至加拿大的方向去寻找,受惊逃跑的动物一半是濒临灭绝的,一半是没有生存能力的,不找,那至少得有一半都死在无人之处。
江展正和他新勾搭的外国大波美女疯狂做爱,不速之客的到来让他呆住片刻,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他的性器赤裸裸暴露在空气当中,场面十分淫靡,女人掖着被子大片风光露出,只一眼,她便觉得眼前的男人应该比江展的更大,她慢条斯理在他面前穿上衣物。
周斯杨只问:“江展,你把安克雷奇周边地图拿我看看。”
把行李一搁,“江展,你还要这样多久?”江展一直杵着,愣愣神,他没想到周斯杨会破天荒地来他这里,“哦,我马上。”
地图摊开,虽然安克雷奇在美国最北,但找个动物真不至于到加拿大,要么就是劳昂那小子不怀好意,周斯杨捏着地图边角,若有所思。
——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