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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烟不知道自己这幅裸着身体走过去拿手机的样子,在逄经赋的眼中看起来到底像个什么。
    她视线周围虚化的景象,能看到自己摇晃的奶子、挺翘的乳头,冒出的羞耻感令她无地自容。
    骚货、贱货、母狗。
    无论是哪个称呼,逄经赋只要说出来她都不会觉得诧异,毕竟裸着身体在房间里走动的样子,就像一个给人观赏的商品。
    她走得缓慢,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花唇,反复摩擦带来干燥的疼痛,犹如密密麻麻的针,刺得厉害。
    双手捧着震动的手机,递到他的面前,一个乖巧的奴婢。
    逄经赋还不知道自己的兴趣爱好这么多,喜欢看她当母狗被他肏坏,还喜欢看她俯首听命卑微的样子。
    他接过手机,拍了一把肥软的屁股,终于没有再将巴掌落在她红肿的奶子上。
    “跪上去。”
    他说完,接起即将挂断的电话,放在了耳边。
    “说。”
    田烟能明显听出来他这句话的声音比上一句还要冷漠。
    她踮起脚尖,扒着桌边,吃力地将膝盖压在桌子边缘。
    浑圆的屁股裸露在逄经赋暗沉的眼底,看她艰难跪上去的行动,他扶着一半屁股,助了她一把力,让她成功爬了上去。
    要不是正在被他操,田烟高低都得给他说一句谢谢。
    逄经赋调整好她的跪姿,摁住腰窝往下压,她双脚和屁股伸出桌边。
    他扶着湿淋淋的鸡巴,顶进还没收缩回去的肉洞,整根都插了进去。
    田烟呜咽,脸埋进手臂里,努力绷住声音。
    她没忘记逄经赋正在打电话,若是她的声音传进那头,不知道会面临着怎样的惩罚。
    “东西送过去了?”
    逄经赋胯下卖力干着她潮湿的骚逼,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几乎次次顶到宫口,他的声音甚至没有丝毫的变化,田烟都怀疑他是个怪物。
    “嗯。”
    滚烫的性器笔直贯穿,准确地顶上那块敏感软肉,撞得田烟小腹抽搐,猛然泄出一股水。
    她五官几乎皱在了一起,埋在手臂里咬紧牙关,爽也不敢出声,听着他淡漠没有情绪的话音。
    “让四方斋警惕些,运送途中不准出任何差错,漾呈这块县地,确实没什么大官,他既然想占这块地,只靠贿赂是不够的,拿个私人军队驻扎在那,才是万全之策。”
    田烟猛地一紧,逄经赋眉头挤成川字,绷紧的声音差点泄出。
    他捏着她肥嫩的臀肉惩罚性地一掐,非但没放松,还把他给夹得差点缴械投降。
    田烟疼得脚趾勾起,崩溃绷起声音回应:“呜……”
    逄经赋放慢了速度,性器一点点挤进去,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
    腻滑的媚肉裹得他酥麻入骨,湿润的蜜液包裹住两人交衔的性器,泄出来的汁液还没流出,又被龟头推着进入深处。
    逄经赋闭上眼,静听着那头的回应,下颌线崩出极为明显的咬痕。
    “叁天后保证全部货都送到。”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傅赫青听着有些纳闷,心中不安揣测。
    他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这么咬牙切齿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很不满意。
    手机扔在了桌子上,逄经赋抱着她的屁股,惩罚似的重重创击着她。
    “逼操不松是吧?你他妈故意夹老子很爽?”
    湿滑圆润的龟头,硬戳着花穴深处的敏感点,捅到顶处,身体被迫往上绷直,迅速地抽插让她失去平衡感,浑身瘫软如泥。
    “呜……呜啊……呜啊。”
    田烟掌心撑着桌面,两条手臂支撑了起来,接踵而至的爽点令她崩溃无比。
    “我不是故意的,哥,饶了我……饶了我——”
    她刚准备前爬,就被逄经赋摁住了腰,才抬起的上半身,又被狠狠地往下压去,阴茎速度持续凶狠,飞速顶撞着她的宫胞。
    田烟发出尖锐的惊叫,生猛地撞击,脚趾蜷缩,她的呻吟声嘶力竭,像是恨不得把空气给撕破。
    往前伸直的手臂,拼命想要扒住餐桌的尽头,在顶到头的那一刻,高潮接踵而至,噗呲噗呲狂烈的水声,碾压着她的淫水,接着在她敏感点上疯狂冲撞。
    “啊啊啊啊——”
    田烟觉得逄经赋想让她死。
    他就着高潮的余温冲刺,把她眼泪都操了出来,手背上虬结膨胀的青筋暴起,捏着田烟凹陷的臀肉疯狂拍击,阴唇扇红,白浆泄出。
    直到精液射入,他动作蓦然停止。像是一切都回归于寂静,耳鸣声变成持续且一条平稳的直线。
    田烟僵直了身体,扬起脑袋,清晰地感知到龟头在她体内灌精的过程。
    精液直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酥麻的触感,卷进来一阵无法解决的瘙痒。
    艳红的面颊仿佛惊涛骇浪,急促的呼吸声绵延起伏,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发出沉重的鼻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嘶哑和粗糙。
    “浪货,我就不该让你高潮。”
    本意是惩罚她,谁曾想比他还爽。
    -
    奥迪车停在距离东郊公园叁公里之外的高架桥。
    这座桥正在施工,天气预报暴雨预警,桥面的工人已经撤退,只留下工具和材料。
    头顶乌云密布,压得天空沉闷压抑。
    钢筋骨架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巨大的蜘蛛网,施工用的大型机械静静地停在那,风吹过吊车的钩子,沉重摇摆着,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逄经赋站在桥边,望着不远处正在施工的公园,工人们正挖掘着土地,他所处的位置视野极好,是个最佳观赏地。
    “还需要多久。”
    逄经赋双手插兜,风衣的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翻起,蓬松的短发吹起一根根发丝,竖立起来宛如鹦鹉的羽冠。
    “两个小时。”傅赫青道。
    岩轰:“老板,齐胜吏来了。”
    桥面上驶来一辆别克轿车,齐胜吏魁梧的身材从轿车里下来,扒着车门,姿势吃力,他迎着暴雨来临前的阴风,往桥面尽头走。
    他来到逄经赋的身边,恭敬点头:“赋先生。”
    逄经赋没有转头看他。
    “昨天她都干什么了。”
    “在熙叶路兼职发传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没有汇报。”
    齐胜吏低着头,抬起眸看了一眼他。
    “我以为您把她叫走,是想主动询问她。”
    男人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他,视线幽暗无光,宛若天边即将逼近的乌云,空气中掺杂着雨水潮湿的气味,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
    “你以为我雇佣你的目的是什么。”
    “实在抱歉。”
    逄经赋一拳朝着他的脸砸去。
    高壮的身体踉跄后退,脸上的横肉一拳凹陷,没有回弹。
    他一言不发的侧着头。
    “还击。”逄经赋命令。
    齐胜吏咽了唾液,攥紧拳头。
    他转过头来,目光怒视,迅猛伸出拳。
    逄经赋一脚将他踹得跌坐在地,沉重的身躯砸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男人闭了闭眼,一脸嫌恶地瞪向傅赫青:“这就是你们找的拳击手。”
    傅赫青走到齐胜吏面前,掀起外套,从腰后掏出一把小型手枪,举起瞄准他的头部。
    齐胜吏瞪圆了眼:“再给我最后一次机……”
    “好啊。”傅赫青抬手示意他站起,嘴角上扬,歪着头:“打不过就杀了你。”
    岩轰撑着引擎盖坐下,被这荒谬的黑色笑话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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