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你用力扯开手腕,可他攥得愈来愈紧,你吃痛地蹙起秀眉,眼尾泛红,杏眼湿润,安安静静反抗。
“我,我去厨房给你挤出来。”
陆政安被你气笑,他压低声音,“你是奶牛吗?”
这羞辱的话令你的脸瞬间灼热,你羞恼不已,想瞪他又不敢,只软声说,“我不是,你要喝牛奶,我挤不出来。”
你万万没想到,正是这般认真的回答,惹来陆政安进一步的侵略。
“我不喝挤的,喝现成的。”他松开了手,换了个姿势站立,高大的身姿全然挡住了你的去处。
你涨红了脸,耳尖红得滴血,细白的颈子低垂着,引来陆政安的目光。
他承认一开始并没打算饶过你,只是见你这般窘迫又生出恶灵劣的心思。
当惯了少帅,可他骨子里就是个邪性的混子。
若是起初你没有想多,可现在你是确信了他的意图。
可若你不做,他这样的人物想办法欺辱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更何况你还有囡囡。
“去哪儿?”你故作淡定自如,可咬紧牙关倔强的模样还是被他看去。
陆政安指了指你方才坐着的位置,“这儿。”
你气急,抬头怒视他,“二姨太的房间能看见的!”
陆政安瞧你发怒的样子,更觉愉悦。
柔弱可怜的小兔子也有气恼的时候。
陆政安靠近你,一把揽住了你,他的力道甚大,活脱脱一个扣住你的钳子,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拧断。
“你自己脱,或者我给你脱。”他话音一转,嗓音喑哑,“我脱的话,那不止是你的上衣。”他说着手指在你的腰间一扣。
你红了眼,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即便再羞愤,你还是撩起了上衣。最后一道布条横在胸前,根本裹不住因涨乃而肿胀的雪团,只要你轻轻一扯,雪兔就能跳出来。
奶香四溢,陆政安有些口干舌燥。
他俯身走近,你半边身子都僵了,淡淡的奶香缠绕在他的鼻尖,他没忍住伸手隔着布料摸了摸。
雪团在他的手掌下变了形,他过于用力,毫不怜惜,直到你低吟出声,他意犹未尽的收回手。
他瞧你这副不甘愿的样子,只觉扫兴,冷哼一声。
“我还有要务再身,等过几天我希望是你主动找我。”
陆政安迈着长腿离开,他的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直到声音消失,你才敢抬起头。
雪团因粗鲁地对待而发红,你无奈地收起衣领。
如陆政安所言,他的确很忙。接二连三我方战败,陆政安在前线焦头烂额。陆老爷和陆太太都在为他担心,只有你盼着他牺牲。
近来二姨太从洋人那里得了英国奶粉,小少爷吃的很饱,多余的那桶二姨太让你拿回去给囡囡喝。你告假回家,满心欢喜等着回去给囡囡喝奶,可到了家才发觉屋里婴儿用的尿布和衣物都不见了。
“囡囡!我的孩子……”你扔下包袱就去找,跑到街上正看见丈夫阿生拎着酒瓶一瘸一拐地走。
你冲上去质问他,“孩子呢?”
“家里缺钱,早卖了换酒吃。”
“胡说!”你狠狠闪在阿生的脸上,“我三个月赚的大洋那么多,家里怎么缺钱。你快说,孩子呢,孩子呢!!”
你揪着他的衣领,他一扫你穿着二姨太送的梨花旗袍,眼含凶光。
“你个臭娘们傍上陆家享清福,穿得这么骚,是想做三姨太是吗?!我说怎么这么久还不回家,我看你早就爬了人家的床,敞开腿让人使劲艹!”
你气得说不话,阿生的话引来路人围观。顾不得旁人的闲言碎语,你不断质问他孩子在哪里。
阿生骂骂咧咧什么都不说,看着他那副嘴脸,你忍无可忍,从他手中抢起酒瓶子狠狠砸在他脑门上,随着酒瓶四分五裂,阿生的脸爬上血水。
“孩子在哪里。”你握住酒瓶的手发颤,嗓音都变了腔。
“陆家的男人买了去,谁知道买了做什么。”阿生以为你的底气是陆家,嚣张的气焰散尽只剩懦弱的惧怕。
你忙去找明姐,明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是不是陆政安?”你最好问她。
明姐哑了声,算是默认。
“兰玉,你到底如何得罪了他,他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孩子落到他手上,可能,可能活不成了。”明姐终了叹息,如晴天霹雳般,你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你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见你苏醒神情松动,他立即转身向人禀报:“少帅,她醒了。”
“醒了?”床幔撩开,陆政安的俊脸出现在你面前。
你立即反应过来,“我的孩子呢,你买走我的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陆政安似乎早就料到你的话,他不甚在意的坐在了床沿,把玩着手枪道:“一个把柄没有意思,两个才能让你乖乖听话。你说呢?”
你跪在陆政安面前,抱住他,你一靠近那股奶香透过去,撩起他的躁动。
他算了算,有许多时日,他已经没碰过女人了。
你的泪水淌下,杏眼通红,他不满地睨着你。
“哭什么?”
你恍然,赶紧擦了擦眼泪。
“少帅。我,我……”你没有犹豫,起身坐在了他的胯上,你能感觉身下在叫嚣的蓬勃,你忍下不适,蹭了蹭。
他眼底的欲意不再压抑,伸手就撕下你身上的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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