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八点,她轮流被男人抱到房间里,每天一睁开眼,就在想这是谁的房间?谁在后面肏她?又是谁把她灌满了。
好不容易抽着空,便穿了一条v领的吊带去敲顾时英的房门,男人给她穿的吊带裙还能是什么样的,露胸又露逼,挤出来深深的乳沟,自带的薄薄海绵垫挡不住她被吸肿的奶头,配套的内裤布料更是少得可怜,只有贴着阴户的那里是一小块薄薄的面料,其他的都是由绳子组成的。
这已经算保守的了,她大多数用不到内裤这种东西,男人们为了情趣甚至让她穿珍珠内裤,一颗颗珍珠卡着逼,男人的手提着珍珠串,随便磨几下就红着脸喷出水来。
门开了,顾时英穿着一身黑,简单的T恤休闲裤也难掩他的矜贵俊美,脑后细长的一条小辫子搭在肩上。
陈念安看到他脸上连忙挤出个笑来,把手里抓着的药递上前。
“听说你擦伤了,这个药,给你....”
顾时英接过那尊小药瓶,握在手心里把玩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女人从手腕拨下一个发圈,发圈勒得久了,在她手腕处勒出一圈细细的红痕。
见她献宝似的递过来,“还有这个发圈,是我拜托小智去寺庙开过光的,希望时英平安顺遂,万事顺意。”
那是一个小小细细的黑色发圈,中间嵌了一颗和田玉,温润浅淡的颜色和顾时英的调性很搭。
见男人收下了,她才松了口气,“明天比赛,请加油。”
她像漫画里元气满满的少女角色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脸颊鼓得圆圆的,好像明天要上球场打比赛的人是她。
男人的注意却落在了她饱满的胸前,大半边乳房都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视线往下,是堪堪盖住屁股的裙摆,大片大片的胸脯、整条的胳膊、腿全暴露在空气里。
比那次她蹲在他房间门口找他要喷雾喷喉咙的那次穿得还要暴露、还要不堪,不知道她的那些男人抱着怎样的心思给她买的这些裙子,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要她穿上的。
喉结侧面隐在暗影里,滚动的时候一半在阴影、一半在光亮里翻腾,十分隐晦的色气。
“谢谢。”
男人表情依旧冷淡,眼睫筛出疏离的微光。
陈念安仰着脸看他,唇角的笑耷拉了下来,努力尝试了几遍,还是笑不出来,她露出了心碎的表情,眼里流露出不解和困惑。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下子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她垂下眼睫,随后又鼓起勇气,眼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时英,我可以抱抱你吗?”
还没等男人应声,她便很难过地扑了上去,奶压在男人肋骨处,绵软得像是一团棉花,裙子随着抬高的手臂往上缩,一半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顾时英看到她臀上淡去的指痕,和他一般的粗大,只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最近...你对我好冷淡,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可以改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她艰难地说着,哽噎,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落在黑色的衣服上一点都不明显,她就只好把双臂收得更紧了,让那被泪水沾湿的面料贴在男人皮肤上,试图通过这样的小动作祈求能得到男人的怜惜。
很伤心?很难过?
真的吗?
不是在那些个男人床上过着颠鸾倒凤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