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魏生哲骗来的暖床助理吗?这里到处都是一米九的男篮运动员,只要他们想要她,她能反抗得了吗?
他把错怪在陈念安身上,指责她穿得暴露、湿着眼勾人,对她难道不是太残忍也太无理取闹了吗?是谁让她穿得那么暴露的?又是谁把她肏得整日里都眼含春色?
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弯腰手臂托了小女人的臀把她抱起,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指非常干脆利落地往她臀上那抹淡色的指痕处用力蹭过,试图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哭什么,没有不理你。”
她是真的软,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很纤细的体型,但是抱起来的时候却哪哪都是肉,软绵绵的散发出甜美的馨香。
熟悉的味道勾起了男人的旖旎春情,多少个夜里,他做着和陈念安的春梦,梦里也是一张怯生生的脸,娇气,又爱哭,被肏深了哭,被肏重了也哭,哭得很漂亮,把他内心的兽欲全给勾了起来。
每天早上要处理被精液打湿的内裤也是很心烦。
听到他说这话,陈念安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稳稳地落了地,她欣喜地从男人颈窝里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得像个孩子,激动攥紧了顾时英的衣服。
“真的吗?我怕你嫌我,他们不给我穿别的衣服,我、我能穿出来的就只有这身了,别的都是露点的....”
她扯着盖不住屁股的裙子,随着她往下扯的动作,一对饱乳几乎都要跳出来弹到顾时英脸上了,发现这样做是徒劳,甚至让自己更暴露了之后,陈念安马上停了手,眼神尴尬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最后只得低下头,瓮声瓮气道。
“对不起....”
她总是在道歉,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受害者。
顾时英心疼她,将吻落在她尖细的下巴上,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
伸出只手往她脸上擦,擦试那些挂在脸颊上已经冷掉的了泪水。
“哭成小花猫了。”
陈念安被男人这样一说,臊红了脸,害羞地伸手捂脸,身子却往后仰了一下,要倒。
她先是被吓得”啊”地尖叫了一声,随后赶忙把手搭在男人肩上寻求支撑。
眼疾手快的男人先一步地稳稳地护住了她,但怀里歪倒又坐正的小女人还是拧着眉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顷刻间男人便懂了她那是什么反应,脸色阴沉了下来,踢出长腿勾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时让她的屁股腾空,紧接着一只大手摸进了她短到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隔着那片薄薄的面料,他摸到了本不该出现在小女人逼穴外的东西。
“这是什么?”
男人指尖摸着卡在她逼口的圆柱形硬物,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是....”
那个词太难说出口,陈念安眼神躲闪,刚才的一张娇艳的芙蓉面失了血色。
她坐在男人腿上,坐立难安地被男人摸着逼,那被堵着的地方塞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说出口?
她急得眼眶发红,快要哭了,男人的眼神柔了下来,将抖弱筛糠的小女人抱紧了,声音带着些哄的意味说道。
“是我太凶了吓到你了吗?我想知道它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鼻腔一酸,陈念安豁出去了。
“肛、肛塞。”
陈念安被顾时英抱起时,屁股是直接坐在他手臂上的,原来刚才那一下是压到了塞在她穴里的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