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长……”傅琳琅哆着声,也哆着身体一字一字地喊,“兄长是很难受吗?”
“如今我只有兄长一个亲人了,兄长是僧人,不得去寻女子纾解。”傅琳琅心底其实是想要让兄长就这么憋着,难受死的。
她可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噩梦里被兄长那般无情的舍弃。
可是。楍文鱂洅pô18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íán載 綪ㄐㄡ藏䒽阯
兄长的余威实在太大,傅琳琅不得不屈服。
她像是个真的很关心体贴兄长的好妹妹,艰难说道:“那儿那般,是得入女子那儿,尿进穴里才能纾解是不是?我,我不想兄长难受,你继续吧!”
被抱住的傅远山身子微僵,正要掰开,说几句更狠的话,就听到傅琳琅这犹如石破天惊的话语。
少女的嗓音颤颤,有些沙哑。
傅远山能够听出她的恐惧,但这话语里表达出来的意思让他整个人都炸了。傅远山猛地转过身,他弯身,一把捧住了傅琳琅的脸。
傅琳琅已然十九了,不过傅远山是没听过给她寻了亲家了,所以她这话是从何听来。
傅琳琅被迫仰起了头。
傅远山直盯盯的盯着她的眼:“谁同你说的男子那儿要插进女子穴儿,尿进穴儿才能纾解的。”
兄长狭长的凤眼晦涩如墨,像是暗夜里即将破土而出的毒蛇,带着令人胆寒的阴冷。
比之之前那邪肆轻易能够瞧出他的恶意的模样要更骇人。
傅琳琅瑟缩了一下。
兄长的眼神如此的可怕,仿佛要择人而噬,她心里生出几分惶惑。
谁欺负她的。
噩梦里,不就是兄长将她丢给那些男人吗?
兄长又为何如此的愤怒。
但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她要做的是留有兄长的把柄,傅琳琅颤巍巍伸出,小心翼翼的探索,而后握住了兄长的那物儿。
手指碰上握住那物儿后,鼓胀跳动的滚烫感让傅琳琅差点丢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握住了,噙着泪眼小声地说:“是兄长这儿这么告诉我的,它肿了,这么粗,里面堆积了很多无法泄出的尿液吧兄长。”
“虽,虽然很脏,不过我不想兄长难受。”傅琳琅眼底倒是真心实意的露出了嫌弃来,傅琳琅觉得体内被尿了太脏了,不过为了自己以后。
委屈的傅琳琅继续表明:“事后我自己清洗出来的。”
虽然清洗起来很难。
傅琳琅声音小小的,怯怯的。
少女脸上并没有娇羞感,肉眼可见的委屈和嫌弃,以及……似有些痛苦……
她脸上的神情告诉他,她经历过。
所以毫不犹豫的说出这话来。
傅远山心口一把火猛地窜起,那个老头子,他,他说好得会保护好傅琳琅的,他就是这么做的吗?
是谁?
谁敢!
谁敢这样对待他一心想要护着,怕伤了让她恐惧,让她厌恶,也让她遭受世人非议从而远离,克制隐忍着的人。
“傅琳琅,谁这么欺负你了?”
傅远山脸色更沉了,他一字一字说道:“告诉兄长,谁这般对你的!”
谁吗?
傅琳琅一时间说不出来。
只是瞧着兄长沉着脸,眼睛里面有着滔天怒意,像是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傅琳琅心底一颤,连忙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声音里面带着些许害怕和慌乱,她说道:“兄长,没,没有人。”
“我,我那儿干净的,你别嫌弃。”
傅琳琅想起了,兄长是有洁癖的,她以为兄长是愤怒她那儿脏,却让他入了进去。只怕他觉得脏后恼怒,会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