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噩梦里。
洁癖的兄长嫌弃爬床的女人脏,可是让人剁了那些人的手。
傅琳琅惊恐无比:“兄长,真的!它不脏的。”
傅远山抿着唇,心头的怒火更盛:“没有?”
“嗯,没有,它很干净,不会脏了兄长你的那物儿的。”傅琳琅眨巴着湿润润的眼,诚恳万分,生怕傅远山不相信。
然而她越这么解释。
傅远山越是怒,他只觉得妹妹这是被人哄了还维护人,他拭去傅琳琅脸颊的泪水,只顺着傅琳琅的脸颊滑落,碾着那红唇往下,自锁骨,胸口,而后跳过那裹在腰腹的丧服,到了傅琳琅的腿心。
“现在说出人,若那人合适,兄长会为你和那人举办盛大婚礼 。”傅远山挤出一抹笑,“不说?却有这人,兄长会让他五马分尸,再剁了喂狗。”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傅琳琅身体抖得厉害,兄长太可怕了。
明明,明明是他洁癖,却反向说话。想要吓出她的真话,感受着兄长指腹在腿心穴口的描绘,傅琳琅知道他的意思。
若干净的话里面就有那层膜。
噩梦里,男人都是以此为自傲,觉得自己夺了女子的第一次就跟拿了勋章似的。
还好,她是第一次。
不过。
兄长不是方才才感受过吗?
“兄长,你可恶!”傅琳琅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小手啪的拍向兄长的脸,“你刚才想要强占我的时候不是自己先检查了吗?”
“你,你……啊疼……”
傅琳琅越想越委屈,怕着,却也生起气来了。
尤其是小手颤颤甩了兄长一巴掌后,心头似有些解气,让她憋着的火也上头了,啪啪拍着兄长的嘴。
“难不成在兄长眼底我就是那般放浪,不知廉耻的女人?”
“兄长这嘴实在可恶。”
她一时上头,猛地前倾。
傅远山在她穴口的手指措不及防直接被坐入,也是傅远山反应迅速,在手指触碰到一层阻碍立即就另一手将少女推落倒地。
傅琳琅往后倒下。
那手指也及时的抽离。
傅远山忙抬手看手指,一股甜腥味扑入入鼻,入鼻后,傅远山狂压着的欲火如山里无边的火,
傅远山的粗喘声重了几许。
手指上没有血液,傅远山不放心,躺在地上的傅琳琅还深呼吸着。
她双眸茫然。
好一会儿,她瞪向了傅远山,只觉得兄长实在是会折腾人。
一而再再而衰叁而竭。
她的勇气都快被兄长磨没了。
可恶。
她的疼白受了吗?
傅琳琅恶向胆边生,抬脚踹向兄长:“我瞧兄长你这是既嫌弃,还想要,自己不爽就折腾我,你到底是要不要纾解!”
少女凶巴巴的怒斥着。
却不知道,她的脸颊肉嘟嘟的,氤氲的双眸红红的,瘪起的嘴像是在朝人索吻。
她很是生气,随着气喘胸部剧烈起伏着。
那两抹色彩就越发的拨动人心。
隆起的白上点缀着红梅,一手就可以握住,一口就可以咬住,傅远山额头青筋跳动着,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一把按住了傅琳琅不安分的腿,他垂下眼,兀自抓起放置一边的袈裟套在少女身上,大步抱着人至门口就将她放下。
大门迅速被傅远山关上,拴上。
既然傅琳琅没受伤,那其他的事情日后再思量。
只不过,不能将她留下。
否则伤害她的就是自己,欲望跳动着,傅远山垂眼看了许久,唇角压得更低了,缓缓伸手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