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清净。
男子面目清俊,修长的手指扶住那抹挺翘,僧衣下的身躯因着欲念绷得死紧,隐约可见肌理分明的轮廓。
大腿肌肉尤其紧绷,仿佛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
那紧绷的线条紧束而起,向着那根火热的鼓起。
男子上身的僧衣尚且整洁,额头紧锁,低眉垂目,眼底是落了一片阴影,让人瞧不清他的神色。
只那神情格外的严肃庄严,傅远山嘴唇阖动,嘴里的经文声逐渐加大。
他头顶的戒疤熠熠闪光,映衬他冷峻坚毅的面容,仿佛普度众生的佛陀,就连垂下的眼眉都落了几分慈悲的味道。
可佛陀渡世人。
佛陀不渡自己。
看似神圣庄严的傅远山此刻,修长手指拨动着自己的欲望。
一半神圣,一半追逐原始欲望,灵堂内的烧尽的金纸飘飞,落在了傅远山的脸上,灰烬贴在了他半边脸上,就连烛火摇曳中,烛光也似远离了他。
靠在门板上的人浑身似逐渐笼罩在了黑暗里。
那克制的经文声中逐渐的多了一些低喘。
被轻放到门口的傅琳琅回过神来,门已经被关上了,她起身推了推,没法推动。
门被从里拴住了。
傅琳琅愕然,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难不成,身为话本里的男主,兄长只能属于女主。
傅琳琅想着,又成功把自己吓到了,泪珠一串串失控的滴落。傅琳琅呼唤了好几声,隔着门,只听得见兄长逐渐加大的诵经声。
那声音似乎在对她发出宣告:没用的,你无法阻止,你的所作所为只会令你站在对立面上。
不。
她不想要。
不想要后半生那般凄惨。
傅琳琅抱住了摄影机,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啃,脑子飞快转动着。
既然就算是吃了春药都无法在兄长那边得手,那么,那么她可以从女主那里下手。只要女主属于别人,依照兄长那洁癖的性子,怕是不会愿意委屈自己。
傅琳琅压根不知道,她的兄长虽然在诵经,但他却是在想着她屈服于欲望。
夜里凉,风吹进衣服里,只吹得傅琳琅缩了缩肩膀。
肩膀一缩,那袈裟就掉落在地上。
傅琳琅原本想要捡起,但是看着那袈裟,想着自己方才受罪那么多,却依旧没有得逞,危机依旧没有解除。
傅琳琅抬脚就踹,又委屈又气:“显的你,就你清高,就你一心一意,哼!”
“明明都插进来了。”傅琳琅红着眼,委屈得都窝火了起来,“临阵收枪,是不是男人啊你!”
“是臭男人。”瘪着嘴,傅琳琅自问自答,“男人就是这样既要还要,既要做,还要是有理由,这样才不会是自己的错,都是女人的错。”
将袈裟踩得一团凌乱,出了一口恶气,傅琳琅只觉得更冷了,赶紧将自己的丧服拉起。
只是。
领口被撕了,所以漏风,裤子直接遗落在灵堂内了。
傅琳琅只能抱着摄影机加快脚步跑起来。
灵堂内,傅远山也望见了蒲团边那遗落的女子白裤,他手指上都是浓白液体,但欲望并没有就此消散。
心里的那团火反而更加的浓烈。
身体像是着了火一般。
傅远山抿着唇,许久后,傅远山坐在蒲团上,拿起了少女那洁白的裤子,而后闭上眼将之盖在自己的欲望上,重新握住了。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