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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不想做车,我想看看南充的景色,我以为我会像报纸上那做一个极端份子,生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可我完全没有那样的感觉,只是想着离开我,也许你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女子天生就有第二选择,也像那个司机一样,过去的终究会过去,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可你的做法让人很是矛盾,我又感觉到有人跟在我的身后,我每次回首就有一个影子躲藏了,可我并没有看到,只是感觉,已经十一点半,四周很偏,我怀疑你在身后,但又不否定是一个坏人,因为自己孤身来此一切都不熟悉,我跑了一步想避开那个影子,可天性爱冒险的自己,捡了一个石头从大货车绕到后面,果然有人在跟着我,一见是模糊,矮小,但步伐的行态早就深入我脑海的模样,是你,我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你,你即然那么坚决,为何还要跟在我的身后,你却又说就是喜欢跟着我,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跟着我了,我不敢去抱你,你的拒绝让我想与你保持着距离,因为我怕我做出对你不善的行为,我是个人我有本心,欲望,理智,但是有一个爱你的心,就不做危险的事情,那怕你再怎么让我难过,我也说过对你永远不拒绝,我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办,但还上前,吓你一跳,我突然感觉有点好笑的,有你我的思想没有那么乱,只有你的选择,我就做什么理智,正常的事情。一路上你我谈了很多,好像跟我回家从来就没有这么多话说过,谈起你半年的经历,我还是忍不住牵你的手,拥抱你,很温馨,也就在请你吃宵夜的时候,你说我在勾引你,我不喜欢这样的词,但也随你放肆我也承认,我给了一张卡上面是我从母亲那里要的钱,是我出去找工作的资金,我说你愿意跟我回,这钱就当我来你家去看的姑姑的礼,如果不愿意这钱就当给你的补偿,我知道这点钱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我的去留是由你来决定的,我大脑说出此话时,我心里就开始计划你回来,我去安排你的工作等一切事情。可你收了卡并不愿意,但又不愿与我分开,我开心,也遗憾,开心事情有了结果,遗憾明明还爱你,但你却一直不愿,我不知道你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再向以前那样不顾一切,我做了很大的决心才来找你的。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宾馆,这是我第一次去宾馆,我以为我能守住理智,可还是沦陷在欲望之中,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除非是男孩吧,而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也想找个人理由留下我,或者回来。
    因为怕母亲不喜欢,所以也不敢说,这也是在多年后母亲后悔了,我才发现的事情,原来你一直是怕母亲的话,原来你心里还是很在意母亲曾说过的话。
    我也终于开始了与社会上有了交集在熊的带领下,二十岁第一次去ktv,第一次看电影,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社会一点点的的改变了我闭塞的环境,很感谢小熊的带领,过年还是要回家,在小熊家打扰了三个月,让心有了一些对未知的东西有了憧憬,然而回家又是被母亲的打压,没挣到钱,其实我至少在心理上会好过很多,这点大家也不会看出来。
    第一次过年没有的你,也是一个很无趣的过年,我没有笑脸,你走后,我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多少,多的还是我更加的失去了主导的力量,而这次过年是你让我最难过的一年,刚开始我每夜凌晨三点醒来,记录梦中的歌词与小说场景。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我甚至会害怕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你的气息,母亲把所有我想们用过的东西全部藏起来了,怕我想到不开心的,因为那一年里,我的情绪的确已经不算正常人的思维了,易怒,暴躁,自虐,摔东西,除了没有自杀,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底线,我的命不是自己的,有一半那是来自父母,我可以对自己不负责,但对他们这条命,我要保留着。
    这是与父母吵的最厉害的一次,因你的消息,说要结婚,说过的不好,我本就刚放下的心,再次被你所影响,我说只要你回,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接受你,你却不愿,我不知道两个明明很爱对方的人,为什么要互相折磨,我也说了只要的愿意回,我可以去接你,甚至过去提亲,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去面对未来的一切。
    可你不愿意,听到你各种的不安定,我的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每晚再次失眠,写下的歌词已经足有上百,每一张都是在痛苦的凌晨三点突然的惊醒,然后写到天亮再入眠,那次过年是家里这几年最安静的一年,没有烟花,没有孔明灯,没有欢笑,有的只有冷风与寂静。
    不知道怎么到了快工作的工作,我念头通达,想去外面走走看看,给父母说了我的计划想去散散心,结果神奇被同意,从小到我的说的话,从未有过被他们同意,每次都是自己溜出去,就算是工作也一样,我天真的以为父母终于懂得让我去独立,让我有自己的空间,我在王那里的千疮百孔,在亲情上有了一丝安慰。可晚上老妈用质疑的声音问我为什么要去外地,我已经说过,我很累了,你们再逼我,我可能要死了。我这样一说,语气中带着哭腔与求饶,他们根本听不出,我万念俱灰,关上门只想用痛苦让我失去意识,我想成为一个植物人或者一个没有温度的人,那样我的心就不会痛了,就不会去幻想自身的欲念,我想看到血,我想兴奋,我想用那美丽的血包来点缀一下视觉,那一刻我整个人处于一种很恶劣的状态,可理智一直压抑着我的疯狂,我闭气,掐着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醒来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只有愤怒的父亲,我醒来后用手抽打着自己的脸,我感觉不够痛,我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胸口,母亲哭着阻止自己,可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彷佛这样我很快乐,我好像在另一个空间看到一另一个自己,他在说疯狂吧,对离死亡更进一步吧,我只想解脱,我感觉我灵魂中有个东西想扔掉这个皮囊,去追随自由,去他想去的地方,我下跪给你们磕头,我只想一个解脱。
    父亲见我如此上来就是猛烈的五个大耳光,很舒服,很痛快,我凶狠笑了,对着父亲吼叫,来,继续,来。。。。父亲还想动手,但被母亲拦下了,我不开心,因为我生于你们,我想死于你们,我很疯癫的想法,我不会还手,因为我是你们的一个东西。那一夜我不知道怎么平息的,第二天我的脸肿了好大,额头很疼,胸口也疼,就连大口的呼吸胸口疼的厉害,手臂上全是淤青,冷静的我不知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转看了看二楼的墙角,我疯狂的时候好像在那墙面角有个自己正在看着自己的所做所为,我昨天就是控制不自己,母亲的一句话,我就立刻崩溃了。
    这一切的痛苦之源全部都是因为你,我不恨父母,不恨你,唯恨我自己的选择。
    失去对身体的掌控,那是有多少积压的痛苦,才能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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