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爵尘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缓缓放开了她的腰肢,“好”。
然而,贺爵尘便轻握住她拿毛笔的手,写下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外加‘钱多多’的名字
“对了,我昨天在大街上,看到了不少的洋人”。
贺爵尘紧蹙着浓黑的剑眉,未言。
“还有,上次跟你说的那批军火有下落了吗?”
“颜儿,好好写字”。
“”言颜斜晲翻了个白眼。
过了会儿,贺爵尘开口问“颜儿,你明天是不是想去搓麻将,将今儿输了的大洋再赢回来?”
“嗯,你明天一起去吗?”
“不了,你好好赢几场让姨母开心开心,嗯?”
言颜笑了起来,“好啊,就怕她到时承受不了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贺爵尘也不禁轻嗤笑了声,又和言颜说了好一些时候的悄悄话,不时的传出笑声。
在楼下的贺艳竹感觉到越发的无聊,看着陌生的房间,她突然想回少帅府了。
贺艳竹还没有在公馆里留宿过,也怕自己有些不习惯。
可是现在说回去的话,那得多打自己的脸啊
不会儿,贺爵尘就走了下来,“姨母,怎还不休息?是不是不习惯?”
贺艳竹笑了起来,“怎会不习惯呢?只要有尘儿在,我哪儿都会习惯的”。
“姨母,我帮您捏捏腿吧”。
贺爵尘让贺艳竹坐在床上,他坐在床沿,开始捏脚了。
贺艳竹心里特别的温暖,脑海里想起自己打了贺爵尘一巴掌,“尘儿,前些天打疼你了,我我当时也是被气的”叹息一声。
“姨母,我不疼,不提了,我们往前看”,贺爵尘抬眸对贺艳竹温和一笑,“姨母,您猜猜看颜儿在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无事可做的躺着休息”。
贺爵尘笑出了声,“她在学毛笔字。”
贺艳竹没有吭声。
“姨母,颜儿心地善良,就是性格直爽了些,也是个非常上进的人。她在北省和西省军营里,她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救治伤兵,为我减少了很多的烦恼。”
“行了行了,别老是帮她说话”。
贺爵尘心里暗叹着,“姨母,现在是外面挺乱的,指不定哪天那些洋人就大炮轰过来了,您要珍惜我们还能够绕在您膝下孝敬您”。
贺艳竹一听,就问“尘儿,你可要守好云州城哪”。
“现在不是我守好的问题,这就好比一个家。自家人在窝里斗,能不让忧心的外人趁机钻空吗?现在项军那边有个日租界里还养着伪皇帝,怕是以后战事更多更难有把握。最近已经有不少的洋人在我们云州城出现了,怕是要有不少的麻烦了”。
贺爵尘轻握着贺艳竹的手,“姨母,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把家撑好。这个家有您和我,还有颜儿就够了,你们安好,我才能放手去博”。
贺艳竹点头,“尘儿,那颜儿以后会留在家里还是跟你走?”
“跟我走”。
“一个女儿家到处走像什么样子?”
贺爵尘温和的笑起,“颜儿是学医的。我打仗,她治伤兵,我们琴瑟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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