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晟军和项军,还有易军本为一家人,现下为了争地盘而频发战争,让各方外国人趁虚而入的涌来我们的国土。
若不再改变一些战略,怕是以后想赶走国土上的洋人,怕是更有难度了,也会少不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了。
现在云州城看上去很平静,实则暗地里有些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姨母,让我安心保家卫国,可好?”
贺爵尘是真心希望他的姨母能够安安分分的在家,尽管他的姨母当初将他带回来抚养,也许动机不纯,可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会让他牵挂在心里,这好歹也是他的亲姨母。
贺艳竹只能点头,“尘儿,你说的我都懂”。
“姨母,以后我不在您身边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好,你上楼去陪颜儿吧”,贺艳竹对国与家安不安宁似乎不大感兴趣,也不是很想听下去了。
她听来听去,就是觉得贺爵尘在暗示的说她这不好那也不好,让一家没有安宁着,她有那么不好吗?
说来说去,言语里都是在为那狐媚子说话!
她一点都不想听。
“好,姨母,您早些休息吧”,贺爵尘站了起来。
“去吧去吧”。
贺爵尘便走了出去,将门也关上了,心里暗叹一声,他看得出来他的姨母对他说的话提不上兴趣,也应该没有放在心上,看来他这番苦口婆心是白费了。
他上楼回到书房,看见言颜还在写毛笔字,“颜儿,不早了,该休息了”。
言颜抬眸,唇角微微上扬起,“贺爵尘,有一种女人只适合深闺中,你说再多都是无用的,深闺才是这种女人的用武之地”。
贺爵尘挑眉,“颜儿好眼力”。
言颜放下毛笔,被贺爵尘拉住手,一起回卧室了。
“嗯?你不出去吗?”
贺爵尘单臂搂住她,“颜儿,姨母在这儿呢,夫妻哪有分房睡的”。
言颜狐疑的睨着贺爵尘那张笑的邪肆的脸,“那又让你占便宜了,”扯开他的臂膀,“我去看看热水有没有备好”,走去拿干净的衣裳,再走向洗浴间。
贺爵尘盯着言颜的身影,脑海里在想着今晚能不能多占点便宜。
在言颜洗澡的时候,外面突然闪电雷鸣了,风雨来的有些猝不及防。
贺爵尘快步走到窗边,紧蹙着浓黑的剑眉瞧着,雨滴都溅到他脸上了。
关上窗户,他趁言颜还没出来时换了一身衣服,并穿上了黑色的连帽皮衣,留下字条,匆匆离开了。
洗好澡的言颜没有看到贺爵尘在房里,也没有想什么。不过坐到床边的时候,她看到枕边的纸条,便拿起来看了看。
‘颜儿,我出去一趟,你早些休息’。
言颜将纸条紧攥在手里,思忱着。
她没有睡,一直在等贺爵尘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凌晨三点多,听见拧门锁的声音,一直站在窗边的她猛的回眸。
“颜儿,你怎还未睡?”
言颜跑了过去,扶住了贺爵尘,“你怎么受伤了?”紧蹙着如画的秀眉,瞅着被割破的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