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烟渚发现方若时,她看着桌上的诗集愣神,眼里有些落寞,不知道是否与过往有关。他突然意识到她可能需要安慰,可他想不出安慰的话语。
“让我亲亲你。”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方若闭上眼睛,回应他。时重时轻的咬磨,唇齿交融,香液互渡。
没有第叁个人听见情愫暗生时急促的呼吸声。
当方若的双臂攀上眼前人的脖子时,事态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薄烟渚吻她有些雾气的双眼,眼泪就滴落在他口中。又去亲她的耳垂,吹口气就引得她身体一阵发酥。他舔舐完锁骨,一把将她抱在桌上,把两条丰润的腿捞起挂在腰际。
听着她克制喘息的声音,他抓住她裙摆又停下动作:“继续吗?”
“继……续。”
她带着微喘说,继续。
薄烟渚深深看她,利落地把裙子往上翻,禁锢她的双手,按在墙上。外扬的裙摆真的是那双皙白小手的漂亮配饰,还把有些任性的发缕束在脑后。
他扯下碍眼的胸罩,那对嫩软的乳颇为急切地弹跳出来,乳尖晕开得很和谐。一手抚上去揉捏,酥胸发颤,是比棉花还要柔软的质感,惹得方若发出一句嘤咛。薄烟渚轻笑,俯身张嘴含住乳尖,温热的舌头打圈,不久就含出一颗坚实的小乳珠,色泽柔和,带着可疑的水渍。他还不满足,一手揉捏胸乳,一嘴吞吐乳肉,说起来她的乳肉着实软,在指缝间来回,轻微揉捏一下就出了红痕;可乳尖却不同,吞吐间却越发坚实,啃噬时却舒服得很。
“哈啊——哈啊——”方若在这酥爽的快乐中应景地喘息。
薄烟渚亲亲两颗红豆点,手上带了点力度边揉她的胸,边说:“这是两座山丘,山峦起伏”,吻上其间乳沟缝隙,“你要是来找我,必得经过低谷”,她看见他眼睛笑起来,“有坏人,要当心。”
“你瞧,这有座桥,”他看着她的腰腹说道,松了那双手,蹲下了身。刚把嘴附上腰际,一阵酥麻感就层层迭迭传上头皮,薄烟渚吸吮后,沿着她乳沟的缝隙往下舔舐,停住,“桥面窄小,好在水浅。”
方若正连连娇喘,见他手要贴上底裤,赶忙捂住不让:“不、不行,我还没洗澡。”
“乖,等下帮你洗。”染上情欲的嗓音异常入耳,她鬼使神差地挪开双手,却不料他隔着底裤探索着缝隙。方若觉得羞耻,无处安放的双手抚摸薄烟渚的黑发,像狼毫毛笔的质感,她开小差想到这个奇妙的比喻,转眼间就受到了来自他的惩罚。薄烟渚的舌头很灵活,触发她身体的开关,惹得穴口出暗流涌动,一股股暖流般的春水弄湿底裤,又被他的唇舌吃进嘴里。
方若哪经得住这般勾引挑逗,脸颊早就潮红,染上情欲,嘴角痴痴挂着水迹。椒乳抖动,她情不自禁揉弄。
他眉眼间更为开怀,轻易扒了底裤,黑色的灌木丛露出,一股蜜液汩汩浸在他手上。他打趣道:“瞧,春水融融我先知。”
薄烟渚牵了她的手,有些急切地把他的皮带解开,她的手又不懂这皮带的构造,着急忙慌中蹭到裤中的物什,烫得惊人。
“慌什么,迟早给你。”这个下流诗人解了皮带,脱下内裤,掏出长物,交到她手中,问她:“要吗?”
惊讶于它的尺寸,方若的声音有了哭腔:“它进去,我会疼吗?”
“你先摸摸看。”他示意,抓着她的手套弄长物。薄烟渚知道她手艺生涩,却挺受用。
肉龙可见地胀大,方若正想说不要了不要了,薄烟渚吻上要拒绝的唇,手指却伸进秘密花园里游览。
那条肉缝里藏着一个花园,甜蜜的泉水涌动,灌溉独放的花朵。薄烟渚的手指拨弄她的花穴,蜜液就欢快地缠上,下面花瓣般的小嘴也缠得紧紧的。
方若失了分寸,呜呜叫着,身体却快活极了。
“不要了?可是,我觉得你下面的花现在需要一根枝茎。”薄烟渚手指在她双眼迷离时从缝隙中突然撤出来,留给她强烈的空虚,不紧不慢地把抽离的手给她看,上面都是她的杰作。
她想被填满,填得满满当当。
方若抓住他的手,把那蜜汁送进嘴里尝,小舌吃得尽兴,末了扯出的银丝还挂在嘴边。
薄烟渚知道,她底下的小嘴叫嚣着我要我要。方若身子贴过来,双乳和薄烟渚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呜呜说着给我吧给我吧,眼底泛红,软软糯糯的哭腔听起来像撒娇。
他握住下身蘸了她的蜜汁挺进花穴,蘑菇一样的小头刚进了甬道她就咬他的肩头,吃痛呻吟。
“疼吗?”他问她。
方若点头,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摇摇头。
他只好退出,又蘸取汁液润滑她的花穴,想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她的小手又握住阳具往里进。薄烟渚哭笑不得,她没有轻重的手让他难受得紧。
掰开那道双腿间的肉缝,他重新进入,带着足够爱液的硕大龙根挺送进甬道更顺畅了些,薄烟渚没有目的地吻她的脖颈,吮她的乳肉,刺激出更多的水分。
他咬咬牙,听着方若娇娇柔柔的呻吟,终于抵达了花心,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和舒服的喟叹。
“呜呜——啊——别、唔——烟渚,我的好诗人,继续,继续……”
她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欲望,薄烟渚在她的紧致花穴中顶撞几下就能要了她的半条小命。
我什么都给你,连我这条命都送你。我的好诗人,继续下去,继续。
方若的底下早就和脸上一样湿润不堪了,薄烟渚的额头也冒着些汗。
他上半身的衬衣早就被方若拉扯得凌乱,头发也散乱,抬眼看她一眼就让她心底身下一撞,捧着她脸长长吻了一记,身下也狠狠重重撞了许久。
酡红的脸和嫣红的水穴相得益彰,薄烟渚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肋骨里藏起来。
我的好女孩,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留下来。
他这样想,却没说出口。
方若的两腿无力地耷拉在薄烟渚的胯间,在他的抽插中捧着酥胸盼望他吃。他舔上乳尖,舌尖打转后啃她的乳肉,眼睛看着她的色欲脸庞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哈啊、哈啊、”薄烟渚低喘,却让她觉得羞涩,身上一阵阵随着他颤抖,身下交合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脑袋。
她的鲜花,终于有了他的枝茎。
不知道多少次后,他们从书桌上下来又去了床上,天色也暗了一层又一层。
薄烟渚在她温暖的甬道里运动了很久,囊袋饱饱囔囔,硕大的肉茎才罢休撤离,浊白浓郁的精液着急地喷射在她莹白的胸乳上。
方若双眼朦胧地看他,浊液的气味咸湿。
“抱歉。”薄烟渚抱起她,用床头的纸巾擦净方若的胸口。
方若伸手接住他肉棒滴落的残液,吮了吮手指,认真地说:“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呢。”
薄烟渚觉得好笑,她面目又可爱了几分:“需要再尝尝?”
方若怕了,毕竟刚刚如狼似虎的模样还是让她吃不消的,瘫在他怀里求饶。
他却不听,让她一夜无安宁。
阿嚏有话说:肉来了肉来了,姐妹们赶紧吃块新鲜的,人家第一次炖肉,看看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