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衣痛醒,又被咬了一口,呻吟道:“轻点……”
被捆绑的她像一只蚕,扭着腰肢在他身下蠕动,他的手从她肩头滑下,覆住一团凸起的妙乳,抓握揉捏。乳肉受绳索挤勒,手感更为紧实。他勾起绳索,啪的一声,弹打在她娇嫩的乳上。
她轻声痛呼,管重烟解开她下身的绳索,将她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谢云衣道:“重烟,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管重烟掀开她的裙子,一言不发,剥下小裤,将她双腿打开,手指在那道肉缝间勾了几个来回,便插了进去。
湿湿热热的花径像一张小嘴吮舔着他的手指,他挑拨着里头的嫩肉,她腰肢扭得愈发厉害,双手也在挣动,绳索与床柱摩擦出细微的声响,莫名令人兴奋。
她忽然变了副语调,慌张道:“道长,不要,奴家丈夫还在家等奴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管重烟没好气地戳着她的花心,道:“不许胡说。”
谢云衣回以一声娇吟,蜜蜜的汁液从他指根溢出,流入掌心。他抽出来时,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念念与他吻别。
并未让她久等,粗壮的阳具随后便抵上穴口,猛一下尽根没入。
“啊!”下体几叫巨物贯穿,谢云衣一个扑腾,腰肢被他牢牢按住,竟又进了几分。
那物强硬地拓开宫口,顶得花房欲裂,拔出去又迅速插进来。
不消片刻,谢云衣吃他几下狠肏,有些受不住,道:“重烟,我好痛,你轻点么。”
管重烟心中不快,又被她撩起欲火,此时将郁气与欲火一同发泄在她身上,哪里听得进。
凶狠蛮横的冲撞下,谢云衣身子战栗不住,喉间逸出抽泣似的呻吟,他倒是听得真,一声声在黑暗中呼唤出人内心深处的诸般下流念头。
他摸了一把汁水横流的交合处,沾了满手滑腻,举到她唇边。她嫌腌臜,偏头躲让,但两只手都被捆在床柱上,又躲不开,被迫吃了自己的水儿,十分气恼,暗暗骂他臭不要脸。
管重烟扯开她的衣襟,将手上的淫水都抹在她乳上,道:“为何我见别的女妖此处都丰满非常,而你却非也?”
确实妖族女子大多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谢云衣却总是清瘦的少女身段,双乳娇萌,似小荷才露尖尖角,可爱多于妖艳。
他问话间,犹在她体内捣弄。
谢云衣又泄了一回,喘息着道:“阿姐有一本《天水神功》,上面记载的功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修炼之后身材便会一直如此。阿姐不肯修炼,我觉得天水神功十分玄妙,相比之下,这点代价也不算什么,便练了。”
当初听说她要修炼《天水神功》,谢云澜还笑道:“须知情意万千不敌胸前四两,你小心将来妹夫被个大胸的女子勾了去。”
谢云衣道:“果真如此,我便割了他的男根,让他一辈子看得着吃不着。”
谢云澜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肩道:“这才是我谢云澜的亲妹子!”
如今那男人的根正深深嵌在她体内,谢云衣抿了抿唇,道:“重烟喜欢胸大的姑娘么?”
管重烟不作声,心中却很有些感慨,天底下的女子哪个不在意容貌身材,真正能为修炼舍弃这些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偏偏叫他碰上一个。
“重烟,你喜欢胸大的姑娘么?”她又问了一遍,语气多了几分紧张。
她自己不在意,却在意他在不在意。
想到这点,管重烟心中的郁气忽然消散了大半,托起她的臀,猛力抽送了数十下,阳精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吻了吻她的乳尖,道:“我喜欢胆大的姑娘。”
谢云衣道:“怎样才算胆大?”
管重烟捏着她的下巴,道:“似你这样的,大约算得上胆大。”
谢云衣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这时倒也不嫌腌臜了。
点起灯,她青丝散乱,双手被绳索磨出了血,脸庞红似芍药,上身衣衫不整,酥胸外露,两颗乳尖被勒得充血,又红又肿,色泽艳丽,裙子堆在腰际,两条尚未合拢的腿间一片狼藉。
管重烟被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惊了一惊,急忙收了捆仙索,又见她绯红的身上一道道淤血的勒痕,遍布前胸后背,不禁伸手抚摸。
快感余韵中的谢云衣并不觉得痛,只觉似有蚂蚁爬过伤处,酥酥麻麻,奇痒无比。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出自己此时的模样,渐渐化作两簇幽火。
他再度覆身上来,将她泥泞的花径撑开,填满,带出乳白色的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