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想了想:“三五个即可,我也顾不过来,只是多些姑奶奶甩鞭耍横,总欢喜些。”她搂他脖子,“你唤我一声‘姑奶奶’。”
虞国公觑她,喜好特殊若有所思:“可能与她多些来往?”
“嗯?还行,”严青想回她指代的谁,应了一声,就晃他,“唤唤嘛,我是不是你的姑奶奶了?”
她还嫌在他这里的身份不够多吗:“……想知道本公为何饮醉吗?”
“不……”严青嘴快,半个字懂他意思后又咽了回去,想啊,但仍不依不饶,x贴着他蹭,“你就先叫一声嘛~”
虞国公压下反应,隔了一层里衣依旧饱满,拉她手下来不让捏耳朵:“给你一个假设,你看看怎么做。假如二房没走,府里内眷权势你二人平分,你主她副。现在我对你有些不满意了,你会怎么做?”
严青眯了眯眼,把心里马上涌上来的‘把你干掉’挖吧挖吧掩埋了。
这个假设直白得很了,皇帝对他不满意了?撤掉他,提拔他的副将?不不,皇帝可不止一个选择:“是不是有更好的候选人?”
虞国公勾了勾唇,所以说她聪明,从不拘泥于任何形式:“有。”
严青又想到他问及的柳茹儿,所以——如果是信王,二十又几了,能撑起事了,无子就是无害,多好用的能臣g将,还不会反噬,这是对皇帝而言的。
可叫她们拱手相让,多不甘心啊,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呢。
怎么办呢?
皇帝也知道劳苦功高,直接动多寒人心,而且又是纯文臣,动武将,怎么也得谨慎以待。
那可以利用的就是这一点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废了副位,主动举荐信王接任,各‘退’一步,皇帝好意思叫人退位让‘贤’吗?
打个比方,她远房来的堂哥有本事,想谋个店铺当管事,她对某个老总管略有不满,也不会直接把他撸下来换堂哥坐上去呢。
为什么,老总管多年经营,忠于他的人不知凡几,这还是没兵没卒“揭竿做爱0F”呢,可她只要不想失去“日进斗金”,就得费一些心思交替呢。
才这么想,严青又觉得,怎么觉得如何折腾,这下位者都得惨败呢?可明知结果不垂死挣扎一下,就逆来顺受吗?
还不如拼一把,也许有转机呢,不然赌上位者的良心?
“想这么久?”
严青抱住他,可怜的家伙,果然这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你干掉副位了。”
虞国公胸膛顿时一阵震动,搂着她越抱越紧,可真是他的贴心人。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贴在她耳边,热息真的贴在耳肉上:“你赶紧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已等不及看到她/他聪明伶俐的样子。”
严青耳朵一阵燥热战栗,难捱的感觉一直从耳朵传递到手臂,然后有一股直接冲到了小腹,在那里搅起一片湿热:“……别,刚要过水。”
“放心,我插深一点,绝不弄脏你。”
严青脸红心跳,浑身骨头都软了。
他果然插得很深,一直深埋,浅浅抽出一截,就重重插进来,隔几次就重重碾磨她里面,严青只觉被粗大堵得热流不出去,一部分化为全身的香汗涔涔沁出皮肤。
虞国公在她耳边粗喘,只觉她裹得他好紧,又湿滑又热软,吸得他想把她插烂。
虞国公也狠狠地捣进去了,床帐内除了盈盈飘香的淫靡甜味,还有粗喘娇吟交织间,股肉相撞间拍出的沉闷声响。
她好湿,湿得又黏又热,插出的肉响和夹紧的嫩口,爽得他一次次狠插,说好的不把她弄脏,但现在不看都知道,他们交缠那处,定是泥泞黏糊。
严青抱着他,手胡乱地在他身上又肉又软放,呼出的气息热得鼻端发红,嘴唇红艳,娇喘吁吁,起伏的胸脯又快又急。
终于她叫出了一声高亢了一些的呻吟,腰也弓起了妖娆的弧线,把他裹紧抽搐出水。
虞国公不防,腰脊一酸爽,被她吸出了一股,爽得抬起她的T,边肉体边耸T,看着赤中带紫的粗壮进出她红泥中。
爽得真是一股股射出,却没有软下,看着她边抖T边被插开的嫩蕊,是真的弄脏了,很脏,又黏糊糊又泥泞,抽出间还带出浊白的浓浆,捣得肉蕊又脏又香艳。
虞国公狠狠插进去,看她奶子耸跳,馋她红唇呻吟,终是在她缓下这一波高潮后,伏下身去吸她N、吮她舌。
严青被插得上下失津,快感一波波迭起,干渴地伸着嫣红的嫩舌给他吸,也翻过来吮吸他顶到喉咙的舌头。
下面真的烫热,又酥痒得只有被他狠狠插干才舒爽,她扭T迎合,浪的他狠狠拍她,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撞在臀瓣上。
“啪啪”声又急又快,终于干得她脖子锁骨都泛红时,他才粗吼在她耳边。
严青抖着臀瓣迎接,里面抽搐嘬吸他的棒子,身体本能地榨干他,全然不管自己湿烂红艳。
最后还是叫了第二次水,严青打了他,还是被他抱去梳洗了,他的手伸进腿间,在水中还花了好一会儿才搓掉泥泞的滑腻。
虞国公边挖还边说:“浪费了,这样有何用,都流出来了,该堵在里面的。”
严青浑身酥软,能指望武官的手纤细到哪里,又粗又厚,茧子和分明的指节抠得她靠在他怀里失禁。
严青哭,要换水。
虞国公搂着她笑得胸膛震动:“不是,你那是太快乐了,像我射出来一样,不是尿尿。”见过几次,他也能意识到与失禁的不同了。
严青不肯,还是换了水梳洗干净了才歇下不提。
次日。
柳茹儿:“你还在生气我那日没有为你说话?”
“……没有。”多久的事了。
柳茹儿觉得她又冷淡了:“我都为你找情楼的女子学习了,你还要不要学。”
“你……”不会吧,很不可思议,没想到她这么……信守承诺?
“你就是还在生气,那天只是逗弄我的!”柳茹儿扭了身子,生气了,亏她厚着脸皮……
严青觉得她这么把她的话当一件认真的事去做,她也该真诚些,虽然她没生气:“难道不该吗,如果你出事,你是希望我也像你一样沉默看你被欺负,还是想要我站出来维护你?”
柳茹儿……无话可说。
严青没有乘势而追:“人呢,是你教我,还是情楼的姑娘教我?”又悄悄压低了问,“真的好用?好玩吗?”
柳茹儿松了一口气,可看她已经不在意的样子,又有些……放不下:“你还在生气,我虽然没说,可我做了啊,一定要站出来,说出来才算数吗,我用自己的方式为你解难不可以吗。”
Ps
呼~来了,还有一章中午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