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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陪堂主一起到豹门办事,捉到对已故堂主投毒的部分党羽,堂主借重我使毒的功力要让他们开口,这事还没办成,就接到相府密讯,夫人又闹了起来,夫人的事怠慢不得,堂主命我即刻赶回。
    不敢耽搁一刻不停歇回到相府已是隔天中午,进到寝间便看到三爷正柔声的安抚夫人,他用眼神示意我过来。
    “让蓝青瞧瞧好不好?”这才见到夫人伏在三爷怀里扭着头。
    三爷勉强让夫人抬头看我。
    “头疼!”听到夫人用娇嗔的口吻说这两个字,几近是幼童撒娇的模样,心头一震!
    三爷习以为常继续哄着,“乖,蓝青看完就不疼了!”夫人这才怯怜怜伸出手让我把脉,号脉完再看了看眼珠子,请三爷挪步,三爷正要起身,夫人又说头疼,三爷无奈对我摇摇头。
    “昨天的药服太多了!今日才会有些反常,接下来两天服一次,不能再多。”看着三爷抱着夫人那副怜爱的样子,夫人现在因为迷神的关系,对三爷过分依赖,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母亲的头疼?”三爷不解的问。
    “慢慢会散,切记两天后才能再服,我会把方子开给你。”
    蓝青还要赶回豹门,没多做停留。
    昨日喂太多药,今日母亲真的犹如五岁小儿,需要哄要人抱,一面自责没掌握好,一方面又很喜欢把母亲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睡前母亲又说头疼,“这样抱好一点吗?”把脸贴在她的头上。
    “头疼…...”怎么都过了半天还在疼?换了好几次姿势都没有用,或许.......,等回过神我的唇已经贴母亲双唇,蜻蜓点水又瞬间分开,“这样可好?”
    母亲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又大胆的亲了她一下,这次多了三分力道,她依旧没有反应,收拢双手紧紧抱着纤细的她,从来没有尝过男女情事的我,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无师自通一下又一下缠住她的唇。
    『好想要!』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
    “嘤!”母亲软腻的叫了一声,是我太激动抱得太紧,用力喘气我到底在做什么?最后一下把唇印留在额头。好在母亲没有查觉异样,压下所有欲望与她拉开距离,坐到床头用大掌顺着她的发丝,看着她入睡。
    隔日清晨,被细碎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是二哥。
    二哥见到我醒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头。
    “换我来照顾母亲,你去休息几天。”正想拒绝,回想昨夜有股奇异的火苗在怀中乱窜,马上答应二哥,交代完该注意的事项,便回房去了。
    =====
    溽暑酷夏,这个时节的大漠,艳阳高挂在天,漫天风沙整日温度都不会下降,
    从母亲那回来也无事可做,便开始练拳脚功夫,这一两个月都没有机会到外面去,下午还特地去野外骑射,照理应该已经耗掉不少体力,用冰凉的河水冲澡,体内仍有一股心火无法散去全身燥热,似有满腔精力无处可发。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却怎样也睡不下去汗水淋漓,下面那物事最近总是翘得老高,怎样都压不下去,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一件事,一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无法对人道出的疯狂念头。
    下榻打开侧边暗格,一条白色系带的丝绸底裤映入眼帘,指尖微微发抖地将它拿起,从拾起的那天,便不敢再看第二眼,把它放到暗格藏起来,薄薄一小片丝绸摸起来好滑好轻软,重新躺回床上,把绸裤包覆在男根上,手隔着绸裤上下滑动,细软的绸裤碰触到未经人事的龟头,舒服的双腿紧绷,脑中慢慢浮现那不可想的人儿,她曼妙婀娜多姿的体态,对我甜甜的笑。
    继续滑动,轻微抚弄已经无法满足我,加重力道上下撸动,想到她娇嗔地对我撒娇,用软腻的声音说头疼,“啊......”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激动地摆动身体,绷紧腹部跟胯部,龟头已经吐出大量白色的液体,射精过后舒服的有点失神,这是我第一次抚慰自己,等回过神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把裤子丢回暗格。
    清理过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躺在榻上虽然充满罪恶感,光是想像那美丽的人儿,就觉得亵渎了她,但那股无可名状的心火确确不见了,与最近常常萦绕的心头的焦躁感有所不同,取而代之是全身被充满,那是满足感吗?
    不敢肯定,更害怕去想,这是心底深处最黑暗的秘密,是一个黑洞,一旦被打开,释放出混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用尽全力的压抑,把它锁在没有人知道的小暗格里,独自舔拭这沉重压抑的寂寞。
    走出房门,在府邸里乱走,不知不觉又走到母亲的居落,提步进去寝间,里面烛火昏暗,时辰已晚母亲一定歇下了,往前一探,双目只见母亲躺在二哥怀里,睡得香甜,一股莫名的怒气冲到脑门,握紧拳头想要进去把母亲抱走,牙根几乎要被咬碎才忍下来,才转身离开。
    一夜无眠,一大早起来,特意连早膳也不吃便出门了,这两个月天天跟母亲缠在一起,难免把持不住,除却拜师学艺的三年,在多伦居然待不到一年,什么好玩好吃的没一样试过,今天问了勃尔图哪些地方稀奇,打算全访个遍。
    午膳不到勃尔图说的地方都走过一遍,无聊死了,勃尔图怎么说好玩,『唉......不知道母亲用膳没?』没有目的在市集乱逛,捏糖人的摊子前摆了好多可爱的捏糖,形态各异的动物,里面有一只.......很像母亲的小兔子,没有多考虑便将它买下。
    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来是一台掌中戏,不需要多久时间就能猜到这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英雄节节获胜打败呲牙咧嘴的野兽,围观群众齐声赞好,一边丢赏钱一边吆喝着,末了英雄骑马载美女一同潇洒江湖,落幕前在马背上两个掌中小人偶互相左右碰头,台下的男人笑的暧昧,女人遮着小孩眼睛表情也是笑的。
    向皓愣在当场心想,『那天........难道.......』自己居然趁母亲没有防备之际站她便宜,用嘴喂汤药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也成习惯,没有联想到情爱上嘴碰嘴是代表什么!
    毕竟向皓才学了三年加上身份不是堂主,不可能传授他掌握人心之术,也无人提点如何避免被蛊惑,情爱尚未开窍,要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想望?向皓没有意识用指节碰了自己的下唇,前晚温柔地啜着母亲软嫩的唇那记忆排山倒海涌过来,『母亲现在这么脆弱,我还欺负她......。』虽然很自责,心里升起一股焦躁感,跟昨晚一样又是那股压不下的燥热。
    没目的傻傻往前走遇见一群吹火人,双手拿着火球朝空中抛耍,放在往常见到极有趣的技艺,一定会带着母亲来瞧瞧,这会儿一想到母亲就愧疚,心不在焉地随意浏览,接下来是胸口碎大石,这硬功我想二哥也会,不值得一看,便走开了,又逛了一会儿,没什么引人入胜的,也不知道能去哪,只好提早回府。
    一回到相府,脚自动走到有母亲的地方,未进到前院,里面即传来阵阵笑声,『咦!母亲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急忙走进去一看,二哥正抱着母亲转圈圈,母亲整个人被离地提起原地旋转。
    “不玩了!”母亲虽然晕的站不住脚,脸上却堆满笑意,二哥抱着母亲怕她摔着,下巴底在她头顶说,“我小时候母亲都这样抱着我玩,记得吗?”
    母亲点点头,“现在我抱不动你了。”
    “我长大了,当然该我来抱母亲。”二哥亲昵的亲吻母亲发际。
    这一幕实在令我不悦,看不下去快步走去打断他们的对话,“母亲!”
    “皓儿你怎么回来了?”
    『为何我不能来,明明只离开了不到一日!』内心一阵气闷。
    “怎么?市集不好玩?勃尔图老头子一个,怎么知道哪边好玩,下次二哥给你指路!”二哥见我脸色不善,试着用笑话和缓气氛。
    “没劲!”看到二哥紧贴母亲站着,语气不善的回。
    “哦!想要有劲的地方,二哥倒是知道几个。”语毕还对我挤眉弄眼。
    生气母亲同二哥玩的这么欢快,不想理会他的弦外之音,走到母亲身旁十指紧扣的牵着她,“二哥朝事忙碌,可以回了!”
    “你才玩了一天,够了?”
    “嗯,没劲!”
    二哥拍拍我的肩头,他以为我想当个好弟弟好儿子,未曾料到我只是霸道的想把母亲占为己有,当我一个人的母亲。
    二哥跟母亲说几个话道别,便匆匆离开了,其实二哥也真的是忙,能抽出一个日夜特地来陪母亲已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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